他几步便追上嫣然,一只手从身后扣住了她的腰。 “你放开,松手!”嫣然努力的想挣脱他的怀抱,可他的力量太大了,根本就掰不开啊。这样的触碰,让嫣然有些不知所措。 清远也不再和她废话,直接点了她的穴道,又快速的将她扛在肩上,往北虎庄园走去。 --- 清远收敛神色,一步步走到床榻边,低头看着因为清早出逃的嫣然感染上了风寒,此时正在发热。因为发热而脸上一片潮红。和昨日的酒醉如出一辙。 昨晚的一切,还停留在他的脑海里,她的主动,羞怯,风情---一切让他未曾感受过的所有,都如此的让他痴迷,伸手轻轻的摸着她潮红的脸颊,她就是这么不让人省心! “丫头,醒醒,把药喝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嫣然被耳畔的声音给唤醒了。 她有些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坐在床榻边的清远从重影变的清晰,他的手里正端着一碗汤药,味道一闻就知道很苦。 嫣然皱了皱眉头,在清远的帮助下坐起了身,将汤药喝下。 清远满意的勾了下唇,又扶着她躺好,用被子把她盖了个严严实实,又拿了一条湿润的帕子,擦拭额头,脸颊,脖子上的汗水。 而后又将帕子洗干净,叠成方块放在了她的额头上。他坐在床榻边,安静的注视着她,那双黝黑的双眸,此刻不知掩藏着怎样的情绪。 嫣然的目光和他的撞上,便不敢在看,立马的移开,假装累了,闭上了眼睛。 嫣然不敢去看他,宁愿自己睡过去,可是之前轻轻松松就能睡着的她,如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能感觉到他时不时就摸摸自己的额头,脸颊,试图感受她体温的变化。她有些不太适应他这样的照顾。 从混进北虎庄,做了他的丫鬟,她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在意,照顾,纵容,没有一丝遮掩---可是,嫣然的心一颤。对她再好又能怎样,他们是不可能的! 房门被敲响--- “进来!” 老嬷嬷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将饭菜全部放在桌子上,行了礼退了出去。 清远看了一眼床榻的女人,走到桌边,将盛着银耳汤的瓷碗拿了起来,走回床榻坐下,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些疲惫:“起来,吃点东西吧。” 原本不想吃的,但不吃的话哪有力气离开,想到这,她有气无力的靠在床头边。 清远舀了一小勺汤,送到了嫣然的嘴边,她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张开了嘴--- 见她乖乖的,清远的嘴角微微的漾开。 把嫣然都料理好了之后,他这才走到桌庞坐下,开始用起了晚膳。 嫣然又躺了下去,却没有什么睡意,她情不自禁的看着那个正在安静用膳的男人,俊美的五官,笔直的腰杆,在他的身上好像挑不出一丝的缺点--- “看够了没?”戏谑的声音响起,嫣然才注意到他已经用完了。 嫣然的脸上一热,连忙别过脸。 清远的嘴角划过一抹笑意,这丫头--- 跟着上了床,掀开被子就躺在她的身边,一手搂上她的腰肢。 嫣然的心立马就提到了嗓子眼,她直直的瞪着他,生怕会怎么样。 清远为二人盖好被子后,就闭上了眼睛,他微微启唇:“你现在病着,我不会怎么样的,我更喜欢你的主动。” 听到这话,嫣然羞怯的将被子盖过头顶--- 天啊! --- 翌日,清远醒来,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的女子,而后轻轻的掀开了被子下了床榻,离开了寝房。 ---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清远清冷低柔的嗓音微荡在书房中。 蓝虎堂堂主边递上他们详查的报告文件,边报告说:“启禀庄主,据调查柳嫣然很可能就是多年前被飞虎派所灭门的柳家庄柳大善人的女儿。因为我们根据她所有所走的路线,发现她不是直接往北虎庄而来,而是先去了柳家庄,而且还曾多次在晚上提着祭祀的用品,祭拜柳家庄所有死亡的人。前几日有人接触柳小姐,属下也已经查明,是飞虎派的人,要接近她应该是杀人灭口的。” 清远翻了翻文件,抬起眼问道:“多年前为什么飞虎派会灭了柳家庄呢?” 蓝虎堂堂主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多年前我们蓝虎堂得到消息说,柳家庄的柳至全得到一副字画,那副字画其实就是一副藏宝图,因此引得许多人觊觎不已。白道人士倒也不敢抢夺,但我们绿林道上倒是闹得沸腾不已,但又忌讳柳至全是地方上有名的大善人,一次倒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抢夺,但飞虎派就不同了,他们选了一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