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禅院甚尔一直是小白脸吧!算什么第二春。孔时雨一手拍在额头上,我还是心疼心疼我自己吧。我怎么觉得他丧妻之后守身如玉,他可比我花得多。 忽略自己刚刚的印象错乱,孔时雨帮禅院甚尔查起了中岛凛这个人。 中岛凛,女,普通人,19岁,就读于东京艺术大学一年级。 母亲:山口风——咒术界山口家旁系,无咒力,已死亡。 父亲:中岛芳树——平民咒术师,咒术复制,已死亡。 祖母:中岛慧子——普通人,慧和连锁美食店创始人,已死亡。 孔时雨抖了抖打印出了来的纸张,略略扫了眼基本信息,呦,长得不错啊。孔时雨敢说这颜值在他见过的人里面能排得上前几。 父母双亡,但是都和咒术界有关,孔时雨觉得这两个人死得好像有点蹊跷。但是这又不关他的事,将烟叼在嘴里,孔时雨掏出手机给禅院甚尔打电话。 “喂,我是孔时雨。你让我查的我查到了。还有其他的一些信息,你要不要。” “先说好,我是会加钱的,七成。” 禅院甚尔在禅院惠的注视下接的电话,短袖衬衫上多了几道灰痕,健壮的右臂上,一个牙印清晰地印在禅院甚尔流畅的肌肉上。 小崽子,想打得过你爸,不可能。 禅院甚尔嘲笑地看着气喘的禅院惠。 感受到禅院甚尔眼神里带着的轻蔑,禅院惠炸毛了,不甘示弱的看回去。 呵,看到你右边了吗。我咬的。迟早会打趴你! 禅院甚尔丝毫不觉得有杀伤力,甚至嘲笑回去:“你是狗吗?” 在禅院惠再次攻击他之前,禅院甚尔开口:“欢迎回家。” 禅院惠愣住,臭老爸说什么?他呆呆地看着禅院甚尔,心底的不适应促使他开口,“你脑子进水了?” 原本说着奇怪的话,还比较难为情的禅院甚尔被气笑了,伸手狠狠揉乱了禅院惠的头发,将本就乱的头发变得更乱,一手将他提起,重新放回床上,然后走出门继续通话。 坐在床上,身上披上了被子,禅院惠紧紧抓着被子的边缘,脑子里是刚刚臭老爸说的话,爸爸他是在关心我吗?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又黯淡的下去,内心瑟缩了一下,那他是不是说错话了。心中刚刚升起的温暖瞬间被浇灭。他是不是把爸爸推远了。 脑子里骤然回想起他不小心听到邻居说的话。 禅院惠僵硬地坐了几分钟,摸索着躺在对他来说大了不少的床上,裹紧了属于爸爸的被子,在爸爸进来的那一瞬间闭上了眼睛。 如果像爸爸一样强是不是就不会被叫拖油瓶了。 “你家惠和你还是互相看不顺眼啊。” 禅院甚尔关上门,右手举着电话,一边向着沙发的位置走,一边回孔时雨,“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查得怎么样?” “好好好,我不说。”孔时雨在电话另一端甩了甩纸张,让电话那一端的禅院甚尔听清楚这个声音,金钱的声音。 “啧。”禅院甚尔不耐烦的开口,“下次在任务的委托金里,自己算,自己扣。” “好嘞。”孔时雨笑着摁灭快吸完的香烟,开始为禅院甚尔介绍中岛凛的基本情况。 “你让我调查的那个女生还是个学生,在东京艺术大学上学,成绩不错,父母双亡,父亲是咒术师,死因记录的是心脏衰竭,母亲是山口家的旁支,两个月前突发车祸去世了。” “不过中岛凛和父母的感情应该没多少,她在六岁的时候就被丧夫的山口风扔给了中岛芳树的母亲养育,之后一直和祖母在东京生活,最近在处理祖母的丧事,所以在学校那边是请假状态。” “但是根据我的调查,她祖母中岛慧子的丧事,中岛凛只出席了几分钟,丧事是中岛慧子此前一直定居国外的大儿子主持的。中岛凛的父亲中岛芳树是小儿子。” “她在这期间没有居住在东京的房子里,平时常去的几个活动地点最近也没有去过。” “结合她母亲前两个月突然离世,可能是山口家这段时间把她带回去了。咒术界的脏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孔时雨多看了几眼中岛凛的证件照,开口调侃禅院甚尔:“我已经把山口家的地址发给你了,需不需要我帮你搞一些咒具方便你英雄救美?” “中岛慧子是一家大型连锁美食店的创始人,死前给中岛凛留了一份遗产,她确实是一个小富婆。” “起码能养你一段时间。” 禅院甚尔靠着沙发,整个人衬托得沙发有些拥挤,“不用她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