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你没事吧?” 符原找出手电筒照过来,问:“怎么了?” 老板也过来问:“没伤着吧。” “没,刚才没看清,踩到石头崴了一下。”颜含时。 “没伤着就行。”老板松了口气,嘱咐大家道:“大家上去的时候都小心点。” 仇柘踢走那块石头,眼神担忧,“真的没事吗?” 颜含时察觉到手臂上的力道,掰开他的手指,语气疏离,“谢谢仇老师,我没事。” “没事就好。”仇柘声音低落。 拍摄工具不少,为了节省人力,只有老张一个人扛着相机拍摄。 颜含时和李博超拎着大包小包的拍摄器材,跟在身后。 符原和老板打着手电筒在前面带路。 走在中间的仇柘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停在颜含时面前,“我来拿吧。” 颜含时准备拒绝。 符原也掉过头,摘掉李博超脖子上挂的包,挂到自己脖子上,“我们帮忙分担点,早点上去歇歇。” 颜含时想要拒绝的话,顿时卡到喉咙眼,只能硬着头皮把其中一包东西交给仇柘。 老板的话多少是掺了假,说好有住的地,结果展现在他们面前的不过是两间有些年头的两间小木屋。 “从这到最那边,都是我种的树。”老板拿着手电筒,用光线在地上划拉几下,眼神颇为自豪,“这树最老的有二十年了。” “厉害,厉害。”敷衍附和着。 “这里的每一棵树都和我有着深刻的感情。” “哇哦。”符原配合的捧场,又瞬间变声,“老板,能进屋了吗?累的不行了。” 变脸的速度有些太快,老板一时没反应过来,正要接着夸奖,就听见符原深深叹气。 “不好意思啊,快进屋坐。”老板尴尬地笑道。 木屋里不似外面杂乱,屋内家具摆放整齐,打扫得干净。 进门就是一张大的结婚照,挂在墙上,窗边的餐桌上铺着白色蕾丝餐布,桌上花瓶里的鲜花开始发黄,桌上落着几片已经枯萎的花瓣,沙发上放着各式各样的玩偶。 整个房间都很温馨,和老板粗糙不朽篇幅的样子,实在格格不入。 老板发觉大家的错愕,露出腼腆的笑意,“这都是我爱人,帮我装饰的,我爱人眼光很好。” 老板从车上拿下提前准备好的食材,几人共同做好饭,边吃边闲聊。 老板名叫贾永年,邻市的人,二十年前来这边承包山林种树。 “那我叫你,贾大哥好了。”符原巴拉口米饭。 贾永年:“都可以,随你怎么叫。” 仇柘:“贾大哥,我想问,你卖给我们的木料有采伐许可证吗?” “有。”贾永年:“不管干什么都得合法合规,没有许可证谁都不敢,你想买我还不卖呢。”仇柘:“那就行。” “含姐,镜头布你给我吧。”蹲在地上收拾拍摄设备的李博超问。 颜含时停下手里的动作,伸进包里找。突然,指尖触碰到一阵凉意,光滑的表面,让她神色一顿。 她把东西揣进兜里,又把镜头布交给李博超,转身走到门外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 紧接着,一道光束晃过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姐姐。”粘软低柔的声音响起。 “给。”颜含时。 仇柘看着颜含时手里的镯子,眼神错愕的看看她,又看看那枚晶莹透亮的镯子,“姐姐,你这是?” 颜含时语气冷淡:“生日宴已经结束了,这镯子还给你。” 颜含时把镯子塞进他手里,仇柘紧握着拳不肯接受。 “姐姐。”仇柘,“你别还给我。” “姐姐,我知道那天惹你生气是我不对,你别开这样的玩笑。”仇柘焦急的声音染上哭腔。 颜含时:“这镯子会带到任何人的手上,但那人不会是我。” “不。” “两年合约一到我们就去办理离婚证。理由随你怎么说。”说罢,颜含时用力把镯子塞进他手里。 “姐姐,姐姐。”仇柘在身后着急地喊道。 颜含时不留情面的直接拐进屋里。 屋里老板从床底拉出三张折叠小床。 “有床太好了。”符原。 贾永年说:“委屈大家在这里将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