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管家,他过几天会再来,到时候咱们探探口风。” 桃儿眼睛骨碌碌地转。“若愚。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崔若愚从她如狼似虎的眼神里看出了她的意图。 如意已经捂住了耳朵。 崔若愚为难地说:“桃儿,他现在是病人,不太好吧?” 桃儿潇洒地说:“我不会趁人之危的,我可不是钟鹤。我要用我的美貌,来引诱他。我要他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裙下之臣。” 崔若愚捂住眼睛:“如意,你不要再乱教她了,什么裙下之臣。唉,放过他吧。万一他一直好不了……” “我也不亏啊。等我跟他成一对了,他能好,我肯定要他给我个交代。他要是好不了,就整个归我。我的庄园需要一个男主人。”桃儿挺着自己傲人的身段,喜滋滋地说。 “你最近什么情况?地里活太少了?”崔若愚不可思议地看着桃儿,“司马昭有那么好吗?你这么没皮没脸的。” “啧!我其实快十八了。怕那些衙役找我麻烦,我才说不到十五。你快教教我,怎么引诱男人?”桃儿爽快地问。 崔若愚粉脸通红,心虚地说:“我不知道……” “什么?你不是说你男人都是人中龙凤?你不是说司马师、姜维那么难得,都被你得了?”桃儿不敢相信地看着脸红的崔若愚,“你怎么还会脸红啊?” “哎呀……都是他们来引诱我的,我没引诱过他们。”崔若愚脸都红透了,小声地说。 司马昭听见了,眸子微微抬起来。看着门外透出来的光。随后又呆滞起来。 “那我自己想办法。”桃儿看着司马昭。他眼中平静如深渊。桃儿陷入了沉思。 崔若愚老底被揭穿,没脸再在二人面前装阅历丰富,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司马昭四舍五入也算是我弟弟。你、不要欺负他。等他好了再说吧。” “那叫叔叔,能叫弟弟吗?”桃儿促狭地说。 如意无奈地说:“这些你懂得倒是多。多识点字吧。” “我拴住他,有好处肯定少不得你们。如果我怀了他孩子,乖乖不得了,这就是个信物啊!大将军府还能不认咱们救过他?”桃儿看着司马昭,想入非非。 司马昭躺在榻上,纹丝不动。 崔若愚无奈地说:“你砍下他一节手指,也算是信物。何必那么迂回。” 司马昭嘴角抽了抽。 “你砍了他,他还能赏赐你?”桃儿扬起好看的眉毛。 “司马昭这人危险的很,对女人毫无兴趣,更不会怜香惜玉,他就是块石头,给大魏压舱用的。你要是真怀了他孩子,等他脑袋好了,回过神来,说不定要掐死我们。按我说,无论如何,他这种人不会让人知道他落魄的经历,或者什么机密要栽在咱们头上,到时候肯定会杀了我们。咱们帮他把伤养好,偷偷带到将军府门口附近丢了。剩下的靠他自己造化了嘛。”崔若愚说。 “这么麻烦?那你救他做什么?”桃儿大惑不解。 如意也看着她。 崔若愚想到司马师那枚将军印。仿佛天注定一样。颇觉无奈地说:“不是说了吗,给司马师一个面子。” 司马昭看着整洁干净的屋顶。还悬挂着一些打磨过的小石片。小石片用绳子串起来,一有动静,就微微地响起来。 昨夜听得心神安宁。像是离开了漩涡,在礁石上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 除了凌晨时那股幽香,稍微扰乱了他的安睡和清梦。但他也不觉得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