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显然不简单。这些事,司马昭不知道,而司马师却比较清楚。毕竟当年钟鹤就是司马师的死敌,司马师格外“关心”钟鹤,自然也知道一些那个小书童的事。 司马师嘴角露出嘲讽的笑。不知道在笑谁。 崔若愚再一次摸上铜环。司马师心里揪起来。她还想去找钟鹤?她果然忘不了钟鹤! 难怪一直阴阳怪气地对本将军!司马师越想越气。很想上前去把崔若愚撕开。 崔若愚想了想,转身跑了。司马师立刻跟了上去。 崔若愚一路小跑。司马师只知道跟着。都没发现她已经回了将军府。 崔若愚凭着令牌跨入了府中。司马师忘了自己一身夜行衣,也跟着进府。 被门卫毫不客气地当成了刺客。崔若愚还没走远,一听说有刺客,就拔剑跑了出来。 司马师只好抬起头。这高昂的霸气,吓得护卫连忙退开。 崔若愚怔了怔:“你做什么?” 司马师白了她一眼,走进来,牵起她走回后院。 几个门卫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说刚才看到了大将军被崔副将嫌弃的场面。 “大将军,你做什么去了?”崔若愚打量着他一身黑衣的模样。 “去刺杀钟鹤。纵然崔副将跟钟鹤有故交,我也不会饶了钟鹤。我是有仇必报的人。”司马师忍不住胡说一番。 “啊?你不是说,如果知道我是钟鹤的人,就会杀了我吗?怎么变成刺杀钟鹤?”崔若愚不解地问。 司马师抓着她的那只手变得冰冷。他默默停下脚步。高大的身姿像一座山一样。 他慢慢放开她的手。用一个很低沉很陌生的声音问:“那你还是他的人吗?” 崔若愚意喉咙发紧。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司马师也不催促。就那样站在她面前,背对着她。 看来,得不到回答,他不会罢休。 崔若愚深深叹了一口气。“我……我……曾经要嫁给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他的人。” “不算。”司马师斩钉截铁地说。 “可我……跟他已经……” “本将军说了。这些都不算。崔若愚,你不要再装傻充愣。本将军问的是,你现在还是钟鹤的人吗?”司马师声音中罕见的孤寂。 “当然不是。”崔若愚小声地嘀咕。“我若还是钟鹤的人,他会认不出我吗?他会靠武力来抓人吗?” 司马师,你是不是傻? 崔若愚心里骂着。司马师却突然转过身来。 崔若愚连忙捂住嘴。想了想,又从怀里拿出腰牌,还给司马师。 司马师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从怀里掏东西的动作。眼神有些晦暗。他想起她背后那些布条打的结。 身上微微发烧。 “大将军。还给你吧。小人明日就随大将军启程去西线。此物已经用不上了。”崔若愚小声地说,有恳求和试探的意味。 他不会抛弃她吧?因为她是个女人? 司马师接过腰牌,挂回腰间。“西线你不能去。” 轻轻的一句话,像炸雷一样在崔若愚耳边炸开。 “为什么?”她有气无力地问。她知道答案,只是她不甘心。 “军中不能有女子。”司马师看着她说。 “为什么呢?不知道我是女子的时候,大将军明明一样重用我,一样栽培我。而且我做的很好!不是吗?”崔若愚抬起眼,半是哀求半是愤怒。 司马师不作声。 崔若愚莫名地想起第一世找工作找到吐血的历程。 总是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要求和毫不相干的讲究。 很多岗位明明不难,也标明是应届生的岗位,却要工作经验或者发表过相关领域的权威文章。 她一个同学花了大价钱,快速地在一篇刊物上发表了下雨如何影响空气湿度的论文。结论是—— 下雨多的话,会影响空气湿度。 她同学顺利拿到了那份工作。 她至死也没想明白,那篇论文有什么价值?那篇论文跟那份工作有什么关系? 毕竟她们是社工专业。找的是一个公共组织的后勤岗。 她问了那同学几次,“这论文和那岗位有什么关系呀?” 同学一开始还安慰她,后来被问得不耐烦,甩了一句:“你问他们呀!他们要什么,我给什么。你没有就没有,还天天唠叨!烦不烦?你几岁了崔若愚?少跟我装傻白甜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