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 御疏影收回手,握緊了拳頭。「他廢掉我的仙根魔骨,還廢掉了我一身修為,還有赤霞門妳記得嗎?樊璃說的不錯,是他首肯,讓樊璃肆意妄為的。」御疏影低下了頭。 墨嫣不可置信地說:「為……為什麼啊?他怎會不知妳最喜練功,還有赤霞門,那可是妳的第二個家啊……」墨嫣雖不信他那蠢弟弟會這麼做,可她望向御疏影宛如死灰的眼神,不信也得信。 「我不知道,我這次回來,也是想要調查清楚這些,可是,也許,」御疏影停頓。「也許在我查完之後,這些我接受不了的事,都是事實也說不定。」 「不可能的,」墨嫣握住御疏影掐緊的拳頭。「雖然我那弟弟,做人有點輕浮,可他不會平白無故地變了一個人的,一定有什麼隱情。」 御疏影瞥向墨嫣。「我也希望是這樣。」 墨嫣起身。「好了,妳剛回來,方才又鬧了一晚上,先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來看妳。」 「嗯。」御疏影點頭望向她。 待墨嫣離去,闔上了門,御疏影脱力地趴在自己手臂,倒在桌上,眼淚緩緩從她眼角流下。 待在這個物是人非的地方,對御疏影來說是一種無形的、巨大的折磨。 這裡每個地方彷彿都看得到墨者的身影,他那壞心卻深邃的眼,惡毒卻挑逗的唇,還有他那熾熱的身軀。 在這寂靜無聲的房間裡,空蕩的就像墨者從未存在過般,他什麼也沒留下給自己,就像自己也從未留下任何給他一樣。 好像除了一張已經作廢的婚書外,他們兩個從頭到尾,都只是毫無關係的陌生人般。 御疏影閉上了眼,微醺的臉泛著紅暈,眼角的淚滴在桌上,成了一灘小水窪,她趴在桌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