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互相攙扶著走出了洞穴,卻見一隻黑色巨鷹出現在洞口,御疏影一見差點又要動武,卻被白栩制止,他淺笑地望向她,讓她不明所以。 「走吧。」墨者乘上那隻巨鷹,御疏影才反應過來。 「你竟有如此坐騎,怎麼之前沒看你拿出來顯擺過?」御疏影搭上墨者伸出的手臂,也上了巨鷹,接著是白栩。 墨者勾起嘴角,沒好氣地笑。 白栩接話:「其實,妳應該已經見過他好幾次了。」 御疏影還是一頭霧水。 兩人坐定後,站在他們身前的墨者才說:「走吧,肅禾。」 巨鷹點了點頭,振翅飛起。 這巨鷹是肅禾?! 她望向前方的墨者,莫不是魔道中人都能如此變身吧?! 乘著風,他們用最快的速度,抵達了息蘭萬鴉樓之巔。 肅禾才變回人形,御疏影立刻雙眼冒著星星的跑到他面前說:「太厲害了肅禾,你也教教我吧,我也想變成巨獸!」 肅禾一聽愣住了,他連忙望向墨者,怯怯地說:「這…..幻形術可是沒人比得過主上,紅掌門若要學,也該向主上討教才是,肅禾先離開了。」他怕被墨者的眼神殺死,趕緊下樓去了。 「我讓肅禾備好了兩個廂房在樓下,你們也先去稍作休整再離開吧。」墨者說道。 「也好,這回當真是多謝你了墨者。」白栩道謝。 「小事而已。」墨者回以微笑。 「我現在好著呢,我想研究一下這顆珠子跟竹影劍,白大褂你先下樓吧。」御疏影說著。 「好,我先下去了。」白栩離去,剩下御疏影和墨者。 墨者瞥了御疏影一眼,他脫下身上沾滿血跡的外掛,又接著再脱去了外衣,卻見御疏影真的還在看著寶袋裡的珠子。 他不得不清了清痰,御疏影才注意到他正在寬衣解帶。 「你幹嘛脫衣服?」御疏影問。 「我全身都髒了,當然也要沐個浴,妳還不走,是想看我沐浴?」墨者勾起嘴角,卻沒想到御疏影放下了手上的東西朝他走來,替他取下了外衣。 外衣沾到了墨者的血肉,他倒抽了口氣。 「你傷得如此重,我幫你脫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御疏影看著墨者肩膀、臂膀、胸膛、腹部、背部,整身沒一處好的,全是滲出血水的傷口。 她看了就揪心,放軟了所有動作。 見御疏影如此坦然,不曉得為什麼反倒是墨者不好意思了。 他看著她也是渾身被血染過的樣子,止住了她剛要解開他裏衣衣帶的手。 「妳也全身都傷透了,趕緊去換身衣服,洗個熱水澡吧。」 「沒事,我剛說我現在好得很可不是逞強,方才白栩渡了力給我,經脈好了七成,竹影劍覺醒,讓我骨頭、氣血全都好了,我真沒事。」御疏影正要替墨者脫下他上身最後一件裏衣,墨者握住了她的細腕。 「好,我知道妳好了,可是妳再脫掉這件,我可是一絲不掛了。」 御疏影低頭一看,羞紅了臉,連忙擺開手。「哦,那便如此吧。」 墨者見狀,還想調戲她,卻不料一股熱流湧出了他的嘴,他連忙伸手捂住,大量的鮮血卻仍噴湧而出,御疏影見狀,連忙扶住了墨者的身子。 「你,受了內傷?」御疏影擔憂地看著墨者。 「嗯。」墨者不想解釋,而嘴裏都是鮮血,他被嗆得緊,又咳出了幾口血。 御疏影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我,我修的不是魔道,沒法給你渡氣,我能怎麼……難不成,這是反噬?!」看著臉色越發慘白的墨者,御疏影第一次感受到心慌。 墨者安撫她:「我沒事,妳先走吧,」他的聲線更加低沈嘶啞了。「我不想讓妳見我如此狼狽。」 「這有什麼狼狽的!」御疏影扶著墨者到一旁坐下。「你等我。」 墨者看著她跑步離去,才敢大口喘著氣,反噬之力離心脈越來越近了。 他大氣喘著,胸前的傷口隨著他粗重的呼吸,不斷被拉扯。 御疏影很快就跑了回來,拿了一堆膏藥和丹藥,跪坐在他身前,將兩顆藥丸遞到墨者嘴邊。 「我剛問了肅禾,他說你有時會服用這個來緩解反噬之痛,快吃。」御疏影焦急地看著墨者。 墨者有些不適應,但還是乖乖張開了嘴服下丹藥。 接著御疏影又將他本就鬆開的衣領退掉,露出了他結實的上身,御疏影沾上了藥膏抹在墨者的傷口上,一邊用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