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胸了的白栩。 她清了清痰,轉動木枝,轉沒幾圈,粗枝處停在了白栩身前。 墨者靠回竹子上,他還好奇御疏影若是轉到他會問什麼,看來這回是沒機會了。 白栩見狀,溫暖的眼眸對上御疏影。「問吧,疏影。」 御疏影纖指抵著下巴,想著能問白栩什麼。 突然她靈機一動:「我想問,你同我說過,你跟墨者可是從小一同長大的,如今為何一人修仙一人成魔呢?」 這個問題一出,墨者刀鋒般的雙眸倏地落在白栩眼角。 白栩見狀只是笑了笑,他望向看起來又要炸毛的墨者:「這問題影響不大,告訴她應該無妨吧?」 「你好好回答便是,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當清楚。」墨者威脅地說。 白栩笑著又望向御疏影。「如果問題不能回答,該當如何?」 御疏影還在想著該如何是好時,墨者便打斷了她的沉思。 「算了,妳都聽見我有雙脈一事了,既然知情的人是妳,無妨,說吧。」墨者撇過了頭。 白栩讀懂了墨者的意思,御疏影對他們倆來說,的確是特別的存在。 白栩便娓娓道來:「我們倆從很小,就被一同送到萬陽台修仙,可是墨者為了救他重病的母親,不得不修了魔道,才有足夠的力量。 而我母親原是仙道人士,我便繼續鑽研仙道,替母親續命。所以,才成一仙一魔了。」 「不過,為什麼你們兩人的母親都……」 「妳問題太多了,該換白栩問了吧?」墨者打斷御疏影。 御疏影自知理虧的癟了癟嘴,向白栩挑了眉,示意換他轉了。 白栩修長的手指轉動木枝,粗枝處這次則停在了墨者面前。 兩個男人對上了眼,白栩看著墨者,思索半晌後才問:「你的新婦究竟是誰呢?能讓叱吒三界的魔君願意放棄萬紫千紅而迎娶的正妻,定是世間少有的美人吧?」 白栩饒有興致地看向墨者,卻見他下意識地瞥了御疏影一眼。 「你這個修仙之人會不會太八卦了?別胡說,什麼萬紫千紅,我才沒有那種東西。」墨者嗓音低沈的答,眼神卻是一直飄向御疏影,看看她有沒有什麼反應。 沒想到她卻是在玩著篝火旁的木柴,一點兒受影響的樣子也沒。 「那,君嫂是誰呢?有機會的話,也介紹給我,讓我打個招呼吧。」白栩笑著,可是眼神裡有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她嘛……」墨者認真地想了想。 要怎麼說,才不會讓與御疏影如此熟悉的白栩發現自己說的是她呢? 還有怎麼說才能不讓他知道,自己其實已成了東淵的太子呢? 「自然是國色天香,她在我眼裡,是三界最美的女人。」墨者隨口一說。 御疏影雖然在把玩木柴,可她其實連後背都快被冷汗浸濕了。 一聽墨者如此說道,她臉沒紅,耳根子卻紅了。 「可是她的身份我不能告訴你,我答應過她,不讓任何人知道她的身份,你只要知道我的女人,絕對是世間無雙,就夠了,有機會我再讓你們見面吧。」墨者回答之餘,感覺到御疏影呼出一口氣。 白栩注意到了御疏影有些不對勁,他的直覺,讓他有種心口堵塞的感受。 「好吧,那換你轉了。」白栩心裡沉沉的,心口的聲音告訴他不要再問下去。 不出御疏影所料,墨者轉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