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志冷哼一声:“这纸上的内容不就是他翻身的资本,只要有一部分上京的百姓信了,本认为这件事是上天的指使,你觉着舆论的走向会是如何?” 宋景秀听着上官曦志的话,觉着有几分不可思议:“这……他们真的会这样吗?这些纸片上的墨迹都如此明显,纸我看着虽然非同寻常,但也不是一般人做不出来的,恐怕也是用了一些特殊手段,这都是人力可以达到的,怎么会因为他人的三言两语就这般轻易被蛊惑。” “景秀,你虽然自幼生长在冷宫中,但陛下对你的教育,却没落下分毫,若不是因为这样你能识得徽墨?会疑惑着纸片来历非比寻常?” 上官曦志的话音刚落,天边就落下一声惊雷,狂风暴雨中,雨水打到纸片上,这纸片上的字迹都没有因为雨水的冲击而扩散,反而越来越清晰一般。 一旁的奴仆忙拿出伞为两人撑伞,而宋景秀此刻还在为这墨迹不散而感到震惊,连避雨一时间都忘了,若不是身边的奴仆怕是要淋成落汤鸡。 “这墨也不是一般的徽墨,怕也是经过特殊的处理。”宋景秀无比地确认,因为一般的徽墨淋雨后也做不到如此。 “这应该是军情密报的处理方法。” 宋景秀听了心中更是一惊,虽然两个哥哥对她而言都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但从到底中州是她的家啊! 那些北漠的人不管说得天花乱坠,到底也只是外人,与他们中州之间还有仇恨! “曦志,我们真的就要这样袖手旁观吗?”宋景秀都没有想到,自己说出这话的时候,声音会有一丝地颤抖。 上官曦志神色一暗道:“景秀,这些事情不能总看这些表面,我之前就对你说过不管是宋景殊掌权,还是宋景瑢掌权也好,对我们根本没有什么影响。” “可是——”宋景秀声音一顿,整个都有些哽咽地说道:“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对中州的百姓却有影响,我心中的曦志从来都是忠君爱国之人,这宋景瑢已经勾结北漠,还要用这些旁门左道涣散我们的军心,怎么可以!” 上官曦志把宋景秀揽入怀中安慰道:“景秀,你相信我,不要被任何假象所迷惑,不管是宋景殊也好还是宋景瑢也好,与我们一起都不过是与虎谋皮。” 宋景秀脸上的眼泪未止,看着上官曦志,心里很是不解:“曦志,我大哥谋反已经被废为庶民,软禁宫中,眼下能拥有资格继承皇位的就是我的二哥和三哥,二哥更是被父王选定为太子,如今宋景殊勾结北漠,难道我们不应该去支持我二哥吗?” 上官曦志哑然道:“表面上看的确如此,你应该也知道陛下近来动态吧。” 宋景秀之前就不得宠,现在她嫁人以后依然和以前一样见不到宋明帝几面,但往常只要是重大节日都会进宫庆贺,但自从一个璇玑道长进宫后,她父王沉迷修道,根本见不上她父皇一面。 “这么久不见,我并不知道父皇近来如何。” “景秀,这不就是我们能知道的情报,如果我们见不到陛下,那陛现在的状态肯定是别人不想要我们看见的状态,你说现在宋景殊想要做什么?” 宋景秀第一次听上官曦志说这些,她捂着嘴吃了一惊道:“怎么会,太子怎么敢!” 上官曦志捋了捋宋景秀耳边的碎发,柔声道:“景秀,如果我现在所料不错的话,现在的情景要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危险。” 宋景秀皱眉道:“而是再危险,中州也是我们的家,若是真有一日中州落到北漠手里——” 她欲言又止,神色中满是担忧,似乎是对中州的未来没有抱有太高的期望。 眼下整个上京被围困多时,整个中州风雨飘摇、风雨飘摇,内忧外患已经存在多时,不过短短几年,宋明帝把朝政大权交给了太子,整个中州的矛盾自此彻底激化。 北漠刚和中州之间的关系缓和,又趁火打劫,整个中州上下很是激愤。 她本以为上官曦志也是义愤填膺的样子,却不想他可以异常平静。 上官曦志没有回答宋景秀这个问题,反而问道:“景秀,这都不是我们需要担忧的,你可知道为何世家门阀几百年屹立不倒?” “难道不是因为从先朝时期带来了荣光?”宋景秀看着上官曦志,实在不知为何他会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 上官曦志笑了:“那世家门阀又是如何获得了这些荣光呢?” “这?应该是因为贵族的身份和后续又有人去考取功名吧。”宋景秀想了想道。 “景秀说的没错,但并不全对,我们世家大族这么多年为何迟迟不站队,才是我们其屹立不倒的根本,所有世家门阀中,所任的官职高的没有几人,大多都是在官场中碌碌无为,是所有世家门阀的公子都没有才能吗?”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