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我们的人和北漠的牧民起了冲突。” “因为何事起的冲突?”初九立马问道。 “我们的人好不容易开垦出来的荒地,那些牧民非说我们霸占了他们的良田,这正跟我们闹呢!” 这外来户和本地村民起冲突可不明智,若是不尽快解决恐怕会起更大的冲突。 本是带着柳轻歌到处参观的初九面露难色。 柳轻歌见初九这样,当下道:“我本就无事,我跟你一道去看看。” 初九点头,两人一道骑着马去了新开垦的荒地,刚到那就听见村民吵了起来。 “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地盘,你们这群中州人就是故意来霸占我们的良田!” “你这人胡说什么呢,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这是我们开垦的荒地,根本不是你们的良田,要说几遍你才能懂。” “你在胡说什么!荒地怎么可能变成良田,” “去去去,你不懂就不要在这无理取闹,若再不走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你!你们中州的人,这是要做土匪吗?你们的地只到这里,和我家的良田界限分明,你们现在的占的良田分明就是我家的!”说罢那男子直接瘫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北漠本就和中州有摩擦,不是柳轻歌想要商业转移,他们很大一部分人都对北漠人都抱有成见。 所以出了这样的事,他们也不愿意多作解释,反而认为是这群北漠之人无理取闹。 柳轻歌虽然不懂荒地开垦的步骤但也听说过,旋即吩咐道:“你们谁对荒地开垦技术比较了解,跟这位牧民解释一下。” 有了柳轻歌的吩咐,才有人不情不愿地说道:“荒地开垦最重要地还是改善地质,我们的人先用牦牛把所有荒地翻了一遍,又把所有干草烧到地里。你们北漠不是把牛粪当柴烧,那冬季便是改良土地的最关键一步,就是用牛粪把所有荒地施一遍肥。” “但这只是地步,我们还需要农作物来改善,整个北漠的荒地最适合种地就是白刺果,它能忍受北漠地融化后的冻土。白刺果同时还有改善土壤的作用。经良好的抚育管理,仍能成林。今年这些荒地还不能种植,但等到明年就可以了。” 几个牧民你看我,我看你,都很疑惑,但听那人说得不无道理,整个北漠的荒地上也就只能见到白刺果,其他的农作物根本看不见。 他们交换了眼色,把刚才瘫坐在地上的牧民也拉了起来,对着柳轻歌一行人道:“这是个误会,你们能不能把荒地开垦的办法教给我们?” “哎,你这北漠的,怎么给你点颜色,就蹬鼻子上脸,不是刚才闹的时候了?这又想让我们教你这些,哪有这么美的事!” 眼见那人已经忍耐到极限,柳轻歌当即阻拦道:“要我的人教你,也可以,但你们要对因为这件事误会我们作出道歉。” “少主,怎么能这么便宜了他们,明明是这群北漠人无理取闹。” “好了,我不想整日里听你们和北漠的村民吵来吵去,固然他们北漠的人有错,但你们一个个都懂农耕之术,而这群北漠人不懂,解释解释就过去了。” “为什么你们不肯解释?非要因为这点小事去跟他们牧民起冲突,你们也要向这群牧民朋友们道歉。当然前提是北漠这群牧民先道歉,念在你们初犯就不作惩罚,如是有下次,定然严惩不贷。” 听柳轻歌说完那群北漠人立马道歉道:“抱歉,是我们误会了你们,希望不要因为这次冲突而影响了我们的关系。” 听到北漠人先服了软,柳家这边分管之人立马说道:“算是不打不相识,刚才我语气太冲了,你们也不要放在心上。” 那人本就是农术方面的佼佼者,经过这件事,一群北漠的牧民立马把他围了起来,挨个上前请教。 初九见柳轻歌这么处理,当下更佩服柳轻歌,他笑道:“少主果然聪慧。” “我这掌管上京的生意才多少年,此次若不是知道中州即将动乱,断不可能带大家来北漠发展,在别人的地盘上耀武扬威,总归不是我们这群信科该做的。” 初九点头道:“的确,我们刚来北漠也不算久,难免会和北漠的原住民起冲突,若是僵持下去,唯恐对我们不利。” “我们带的粮食今年是无有,但往后要是没有怕是难了,若是加上中州动乱,到时候粮食更会紧缺。不管是为了北漠的安定,还是将来面对流民的危机,这开荒一事,由你出面普及下去,也好惠及全民。” “是什么好事,歌儿说给我听听吧,也就不用劳烦初九掌柜白跑一趟。”不远处赫然是拓跋元羽款款而来。 “拓跋殿下。” 看着一身女装的刘琴哥哥,拓跋元羽眼神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