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整个商旅没几个人注意柳轻歌和冷无双,第二日两人并肩而行,也没人说一句话,每个人似乎都很忙碌,都在不断忙着手上地工作。 冷无双陪着商旅走了一路才到了军队的大本营,一行人除了柳轻歌进了军营,所有商旅都去了驿站。 刚踏入主帐,就听见一个男声说道:“我靠,老子是多久没碰过女人了,怎么看着一个小白脸,都觉着国色天香的。” “秦思凯,别乱说,这是柳家的大掌柜,这次来中北边境,是为了通商的事。”冷无双忍不住训斥道。 “好好好,我不乱说了。”秦思凯嘴上这么说,眼睛忍不住地在柳轻歌身上乱瞟。 冷无双一瞬间就挡在柳轻歌面前,狠狠地瞪了一眼秦思凯,那眼神恨不得要杀人一般。 秦思凯似乎没注意到冷无双眸子里地冷意,眼神还是一直往柳轻歌身上瞅,一边一边嘴上还不忘嘟囔道:“真见鬼了,这小兄弟的身上,竟然比女人还香。” “秦副将,你这有点过了。”冷无双沉着脸,刻意提高声音提醒道。 秦思凯这才回过神来,回身要走,嘴里还事忍不住嘟囔道:“真见鬼。” 等到秦思凯走了,柳轻歌才拽了拽冷无双地衣袖道:“不必这样吧。” 冷无双黑色的眸子,清冷如月,映入柳轻歌眼里那一刻,犹如冷面阎罗一般。 他很少在柳轻歌面前露出他这一面,除非他是真的动了怒。 “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做最冷的表情,说出的话却是甜腻腻呢,柳轻歌抿嘴一笑。 “还笑,你知不知道我很生气。” 柳轻歌拦着他的脖颈,神色越发撩人:“让我看看,你有多生气。” 冷无双的面色很冷,冷的面无表情,但通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此时的心境,他只不过撑了片刻,对上柳轻歌那双眸子就有一丝慌乱。 “怎么?刚才还气势汹汹地要吃了我,怎么现在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谁说我不敢看你。”他直勾勾地盯着柳轻歌,直到呼吸越来越粗重。 她感受到他身上地变化,瞬间想把他推开,但她又没练过什么武,哪里有什么力气把他推开,她的力道倒像是不请自来,像是要把他抱的更紧一般。 他的手搭上她的小手,来回摩挲,她能感受他因为练剑形成的薄茧,蹭在她手上,痒痒的。 她抬头看他,阳光照应而来,犹如神祇,她的手颤巍巍地揽过他地腰,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好似那么的能安定人心一般。 纤长的手指,挑开他的袍子里的衣襟,一路往下。 “不要玩火。”猛地他把她抱了起来,像是发了狂一般,他声音干哑无比,好似人在沙漠。 她勾起他的脸,落上一吻:“又不是第一次玩了。” “你倒是有几分调皮,怕是等下就笑不出来了。” 春色满园,屋檐下的雪一点点在春色中一点点消融。 …… 小别胜新婚,癫狂的日子,终究是在北漠的急报中,戛然而止。 “这北漠刚刚说过要和谈,就给我搞这套,看来他们是一点不想和谈。”冷无双怒道。 柳轻歌拿过情报仔细看了看道:“上面写的人数并不多,村庄受到的损失也不多,应该不是北漠的正规军,估计是一些流民之类的。” 整个北漠疆土辽阔,但基本都在冻土之下,每到冬季就必须去中州掠夺,若不是这样,先说冬季能不能挺过来,就算是侥幸能挺过冬季,春天也没有多少粮食,也是熬不过去。 毕竟北漠因为气候寒冷,种下的庄稼一年只能一熟,而中州最少也能一年一熟,甚至有些地方能做到一年四熟。 有些地方还有水稻种植,根本不必担心粮食的问题,自己国民根本就吃不完,有一部分储备为军粮以外,还有一部分会出口到各国,但唯独北漠因为两国恩怨最深,一直未曾有什么贸易往来。 就算整个四方神州中,北漠的军马质量最优,中州宁愿高价买东皇州的也不愿意用粮食换北漠的马。 “不管是不是北漠的正规军,他们一旦选择出手就是代表着北漠。” “一些流民成了匪寇,又怎么能代表北漠?毕竟两军交战,最无辜的都是平民百姓。” 冷无双想不到柳轻歌竟然能为北漠的百姓说话,他最张了张,但还是把话憋了回去道:“歌儿真这么觉着北漠的百姓是无辜的?” “如果能生存下去,谁不想生存下去,但中州如今的敌视政策,让中州与北漠的百姓痛苦了这么多年。如果适当的开放贸易经商,用粮食去换取北漠的战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