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还在庄子上?” 林徽徽见傅裴贤进来就问,近日来每日听到他重复的问题,让她恼火回答。 “不是告诉你,母亲答应了就会来。你这什么意思?” 傅裴贤见状到知道最近问的频繁了,便解释道:“事关重大,母亲作为主宾不出现议论纷纷……”。 林徽徽厌烦打断:“到了,知道了,不要再说了。” 她气闷自己亲生女儿的及笄礼,她再生气也不会去做破坏。不是不知道,这样做不仅丢了两家的颜面,让人胡乱猜测。 这边庄子的上,林老夫人吩咐仆人收拾衣物,过两日就是她亲外孙女的及笄礼。虽然流落在外未曾谋面但是十分心疼,知道此事对亲外孙女非常重要,两家公开认可她身份重视她。 这时一个丫鬟过来道:“老夫人外面的雨变大了。” 林老夫人见状走向窗外看雨势变大,眉头皱起来。 “祖母,馨儿已经好多了,可以的。” 林老夫人见她煞白的脸虽有丝丝血气,但声音有气无力更不要说她站在那一阵风就要把她刮到。 林老夫人深深叹了口气。 “还是到明日一早在启程吧,你快去休息。” 林馨张嘴要说些什么,见林老夫人向她挥手,只有点头道:“馨儿这就去休息,祖母莫要发愁。” 林老夫人只是点头,心里想着事,招手让人过来。 这边裴府已经为及笄礼装点好,张灯结彩一派喜气,等待着时间的到来。 及笄礼当日。 林滨小筑上下热闹,玉碧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余光看向紧张的傅华瑜,笑着走到她跟前,轻轻怕了她肩膀。 “无需紧张,听着指示做就好了,这些日子不都做得好好的。” 傅华瑜点头,虽心里明知一切熟练,但想到在那么多人跟前,心里就怕的发慌,紧张双手紧抓揉搓。 “我,我想到那么多人,我怕我,我做不好怎么办?” “你越是这么想就越做出好,最后就真的做不好了。你就当那些人都是我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傅华瑜点头。 “但,不是啊!” 玉碧叹气。 秀儿一旁插话道:“就把他们当萝卜青菜,猴子麻雀,怕什么呀,不要想太多。” 傅华瑜紧张眨眼。 “我试试。” 傅华瑜闭眼嘴上开始喃喃。 傅思荣跟李易知进来,看到一屋子人忙碌,唯独傅华瑜与秀儿这两呆在一旁,直接走过去就听到。 “青瓜,南瓜,冬瓜,葫芦,扁豆……” “哈哈,这是饿了。” “你闭嘴。”傅思荣朝李易知喝一声,走向傅华瑜,“妹妹,这是紧张了?” 傅华瑜听到傅思荣的声音吓了一跳,忙拍拍胸腹点头。 “好多了。” “哦。”李易知一旁故意发出怪声,笑着用扇子点傅华瑜的头,可惜中途被傅思荣打掉,他撇了下嘴。 “快过去吧,父亲母亲在等了。”傅思荣这是来带傅华瑜过去的,路上顺便安抚下傅华瑜怕她过于紧张。 傅华瑜点头,向秀儿看了眼,主仆两人跟着傅思荣他们离开。 刚到主院附近就感觉到一股压抑,兄妹两对视一眼,继续向前,他们刚踏进屋就见傅裴贤沉着张脸,林徽徽双眼微红怕是哭过。 “父亲,母亲。”他们行礼。 “过来了。”傅裴贤敷衍说了声,掩饰喝了口茶,“华瑜这准备得如何?” 傅华瑜回答:“都准备好了,就是紧张,怕出错。” 傅裴贤一听轻笑了声道:“不怕,我听说你练习得很好,你就抛去一切杂念,向平日一样听着指示就好了。” 傅华瑜点头。 “好。” 一时鸦雀无声,傅思荣觉察出父母之间的气氛,找了个理由带傅华瑜离开。 待兄妹俩易离开,傅裴贤的脸又黑了几分,指着门口。 “看看,小辈都知道如何去做,再看看你们这些做长辈的,时辰都快到了,人都未到。” 林徽徽低声反驳:“不是还有一个时辰吗?前几日一直下雨,山路路滑的,母亲怕也是为此耽搁了的。” “但愿如此,怕就是有人故意为之。”傅裴贤紧接着反讽。 “故意为之?我们夫妻那么多年,我在你眼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