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姰暖的手,安抚地拍了拍,语气越发慈和。 “夫妻间,总有点不如意的事,阿升自小被捧着,性子霸道不讲理,你是乖巧听话的,难免多受些委屈,母亲都知道。” “你放心,日后母亲给你撑腰,要有不如意的,只管告诉我,我来骂他。” “可再也不许对他百依百顺,连避子药这种事都帮他瞒着。” “那东西可不能碰,伤了你身底子,日后咱们追悔莫及。” 姰暖,“……” 啊,真没有! 明明是四爷在服避子药,怎么成了她? 大帅夫人,“你先前到底伤过身子,保不齐又被那药折损,叫你哥哥给你看看脉,也开两副药调理一下。” “开春是个好时候,母亲就盼着,你能再有好消息,给江家开枝散叶添一份力。” 姰暖后背冒汗,嘴角扯了扯。 “…是,母亲。” 顶着巨大的压力回到江公馆。 姰暖回到卧房,才知道江四爷出门了。 她窝着一肚子的郁闷,默默进屋换衣裳。 等到天黑,没等回那男人,反倒等来了项冲开车回来接人。 “四爷今晚在宅子那边,还有客人在应酬,怕是也不能陪夫人用膳,让属下等等,接夫人过去住一晚。” 姰暖没好气,也没吭声。 江大帅晚上在家,众人都下楼去餐厅用膳。 用过膳,她上楼更衣,才带着柏溪坐上项冲的车,去城东宅子。 到时,宅子门口迎面两辆车擦身而过,像是客人刚离开。 姰暖从车上下来,江四爷正夹着烟立在院门下等着她。 他似饮过酒,衣领微乱,噙着笑伸手牵她。 “来的正好,也算爷亲自接了一回。” 姰暖瞧见他就郁结,“喝多了吗?” 如今隔三差五要跟人喝一壶,活像个酒鬼。 “不多,爷像醉了?” 姰暖跟着他往里走,听言就瞥了眼他身上敞着怀的军装褂子,和单薄的衬衣。 她伸手替他扯了扯衣领,“没喝多,大冷的天穿这么少就出来,不冻病了吗?” “不冷。” 男人笑了声,烟蒂丢在脚下碾灭,抬手搂住她,没个正经亲她耳蜗。 “暖暖在,给爷暖着呢。” 姰暖嫌弃的推开他脸,“臭死了!” 江四爷笑的更开怀。 两人进屋,他在楼下叫人送热水,等着沐浴。 姰暖先上了楼回屋,一推开房门,就见屋子里没点灯都微光笼罩。 桌上一只盒子掀着盖儿,里头堆满饱满圆润的珠子,光泽幽凉水光沁润。 姰暖走进去,借着这盒夜明珠的光泽,低头瞧见桌边地上,还放了一箱子金条。 “……” 合着白日里在车上说的话,不是一嘴过。 真要给她看大黄鱼。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