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她接触宋若琳,原本就是别有目的的?” 薛紫凝微微拧眉。 江丰冷笑,“别说她没证据,究竟是江升还是我,就算她有,她也不能把我跟江升如何,大帅都这么明显偏袒了,她只能挑软柿子捏。” “姰暖原本就是她的眼中钉,何况她还是江升的心尖肉,她不好了,苏娉婷才能解恨。” 薛紫凝眉心拧紧,“夫人防备的紧,她们没可能得手。” 现在三楼简直是禁地,她想上去探望,都被荣妈挡在楼梯口,找借口给拦回来。 江丰,“事在人为。” “真变态。”薛紫凝厌恶的骂了一声。 不知道是骂江丰,还是骂苏娉婷。 江丰不痛不痒,反倒还提醒她。 “你最近不要再上去看姰暖,也离阔阔远点儿,最好是闭门不出,免得被拖下水,很麻烦。” 主要是,他本来也已经不清白,薛紫凝再被拖下水,也会连累他。 薛紫凝站起身,冷着脸瞥他一眼,抬脚进了里屋。 仿佛跟江丰多待一时片刻,她都觉得难以忍受。 —— 姰暖一直在等动静,她的药期限很快就要到了。 但三楼的确防备很严密。 夫人几乎不下楼,也不许秋姑姑和奶妈妈带阔阔下楼。 可以说除却大帅每日自由上下楼,连张副官和司叔都被勒令不许上三楼。 这种严谨的气氛,知道内情的姰恪和柏溪都觉得窒息。 这日,柏溪端了热水到床边,净了帕子伺候姰暖擦脸净手。 她小声说,“这样下去,根本没得机会给她们使坏,夫人这药都到日子了,怎么办?” 姰暖垂着眼安静擦手,今早起来,她就觉得小腹坠胀,时不时抽痛。 “也是时候了…” 柏溪,“什么?” 姰暖掀起眼睫,“帮我去看看阔阔,那孩子太活跃,好些日不下楼,见不着外头风景,闹腾得不轻吧?” 柏溪苦笑,“天天哭呢。” 夫人和奶妈妈、秋姑姑,算上九儿和另外两个侍婢,六个大人见天儿想折子哄小少爷,都被折腾的够呛。 姰暖月眸柔和,“去看看他,若是还哭闹,你跟夫人说说,带他出去花房转转,总憋着他也不是个事,难不成还一直不让孩子出去透气了?多叫几个人跟着,你也去,总能以防万一的。” 柏溪端着脸盆,有点迟疑。 姰恪啃着苹果走过来,靠在里屋门框上,接话道。 “听你们夫人的,我在这里守着,楼梯口还有人守,能出什么事?” 柏溪犹豫了一会儿,看看姰暖。 见她点头,隐隐约约明白过来什么,当即将脸盆端进盥洗室去,就离开卧房,去了婴儿房。 大帅夫人也很心疼孙子。 这几天因为不能下楼,阔阔天天要哭,闹腾的她心力交瘁。 听柏溪说姰暖也心疼儿子,还让多带几个人,叫柏溪也跟着,抱阔阔去花房透透气。 夫人略略犹豫,最后觉得不该叫姰暖太操心,于是觉得自己亲自带孙子去。 她去婴儿房抱了阔阔,临下楼还叮嘱荣妈,“暖暖要静养,谁都别去打扰她,有事动静都小些,过来知会我。” 荣妈忙不迭答应,“是,夫人。” 夫人稍稍安心,于是抱着孙子,带着一堆伺候的人下楼,去了后院和花房。 卧房里,姰恪立在窗边,看到一辆洋车徐徐停在主楼前。 他回头告诉姰暖,“她回来了。”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