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之后，上官燕红这才回过神来。
原来，那驾驶员口中所说的“偷翔”，是蹩脚的汉语“投降”。
这是上官燕红遇到的第一个主动投降的敌人，一时之间，上官燕红也分不出对方是真投降，还是假装投降，陷入两难。
“别纠结了，他是真投降。”赵飞的式神分身道。
“为什么？”上官燕红不解。
“苏禄王国买的这些巨灵兵是很贵的，损坏了之后还要从日本找人来维修，维修保养的费用更贵。所以这家伙宁愿自己投降，也不想让巨灵兵受损严重。”赵飞详细解释道。
“原来如此。”上官燕红释怀。
就这样，以对方主动投降为标志，上官燕红终于赢得了这场胜利。
但她赢得非常艰难，付出的代价也很高。
她的法力损耗极其严重，而且由于承受了自己魔法的几次反击，红莲霓裳上已经是雪白的一大片，甚至超过了红色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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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区后，储物处。
“女导师？你确认吗？”岳院长有些狐疑地看向赵飞。
“确认。”赵飞再次无比笃定地说。
通过刚才分析航运大堂的立体结构图，赵飞发现，偷拍者当时所站的位置，正是女厕所门口稍微往内的地方。
可见，偷拍者应该是从女厕所里面走出来，所以手里拿着手机在拍摄，也不怎么引人注意。
“既然你肯定对方是一个女的，那你知道她是谁吗？”岳院长又问。
“我自然是不知道。”赵飞摇头道，“但我觉得，也许岳院长可能会知道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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