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作死啊。” 他是不是连自己怎么发家都忘了,竟然作这种死。 为人臣子第一个要记住的就是:作什么死都好,不要挑战皇权。 吕本再磕头:“殿下开恩,救救微臣。” 朱柏起身把吕本扶了起来:“不要慌。你觉得金簪的事情,我父皇会不知道吗?” 吕本一愣。 朱柏又说:“他既然知道为什么装傻呢?还不就是为了不让我大哥为难吗?” 吕本哆嗦着嘴唇,欲言又止。 朱柏接着说:“你觉得胡惟庸这么作死,我父皇有没有可能完全不知情。” 吕本皱眉。 朱柏说:“所以你去告诉我父皇,然后胡惟庸又来揭发你。然后我父皇不处置你又不好,处置你也不好。进退两难。所以你就不要添乱了。” 吕本:“可是臣是吏部尚书。” 胡惟庸越过吏部直接任命官员,对吕本而言,简直就是绝对的藐视。太伤他自尊心了。 朱柏说:“胡惟庸冒犯最严重的绝对不是大人你,而是我父皇。我父皇都能忍,你有什么不能忍的。” 吕本微微点头:“说的也是。” 朱柏说:“本王教你一个法子。等科举一考完,你要是实在是看不惯胡惟庸,又忍不住想揭发,就索性告病在家。” 吕本:“可是总要有人提醒皇上才是。” 关键以后万一老朱要办胡惟庸,说他们这些不出声的都是同党,那他去哪里喊冤。 朱柏说:“这样吧,本王帮你跟我父皇说。这样你也算是尽了本分了。不必两面为难。” 吕本忙一鞠到底:“多谢殿下。” 吕本走后,牙长上来,说:“殿下,有人送来一封信。也没说是谁送来的,就指定要交到殿下手里。” 朱柏接过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徐祖辉私买民宅事发之时,带‘李’字暗纹的白鹿宣纸是胡惟庸从李存义那里拿走的。科举泄题的也是他。”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