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室”这两个字,从奏折里抬起了眼:“说说看,你有什么罪?” 李善长磕头:“臣愚钝。” 老朱把笔一丢,眯眼看着他:“咱病了几日,你和驸马竟然连个慰问折子都不上,李家人如今架子很大啊。” 李善长心里一惊:不可能。李祺有没有上折子,他不能肯定。因为他们两小夫妻住在别院,基本上也不过来问安。所以他几天都见不着李祺。 可是他这种官场老油条,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拍马屁机会?! 他一回去就拿出毕生文采,写了一篇近万字感情真挚的慰问折子,看得他自己都眼眶发红,然后立刻就交给胡惟庸了。 胡惟庸跟他什么关系? 绝对没有胆子,也不可能扣下他的折子。 那就只有可能是老朱睁着眼睛说瞎话,或者朱标扣下了。 他若是说写了,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递到老朱手里,岂不是更像狡辩,甚至是指责朱标或者老朱?! 不,不能这么说。 万一以后折子又被找到了呢? 他现在若是打落牙齿活血吞,直接吃了这个哑巴亏,岂不是一点后路不给自己留? 李善长心里算计妥当,又磕了一个头:“臣本想入宫探望,又怕打搅到皇上歇息。” 老朱暗暗冷笑:那就是人也没来,话都没一句了。 你都到这里了,话说得这么清楚了,还不认罪?! 咱对你那些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不知感恩,反而变本加厉,日渐一日的骄纵狂傲。 真是让咱寒心啊。 呵呵,以后再也不能惯着你了。 老朱垂眼:“行了,这次都罚了你了,就算了。下去吧。” 李善长看了一眼老朱,嘴唇蠕动,最后一句话也没有说,磕了个头,颓然出去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