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作铺垫。
“陈执警官是吧?虽然你是楚江警务署前途无量的明星警员,但如此包庇一个故意伤害致人重伤的犯罪嫌疑人,有些不太合适吧?”
谢文安的话语颇为简短精炼,这几句话不仅是表明了秦月的身份,更是在明面上指责陈执这个警务署的警员包庇循私。
谢文安本就是个口舌厉害的大状律师,现在还占住了道理,拿着人证物证,他觉得所有的一切尽在掌控。
你陈执固然是楚江警务署的明星警员,但凡事总要讲个规矩吧?
这种明目张胆破坏法规的行为,可是很危险的。
谢文安本来还很看好陈执的,甚至在心中想着用什么方法结交一番。
没想到
听陈执刚才口中的称呼,还有后来让人开门的表现,谢文安有理由相信,这个陈执很可能是来替秦月撑腰的。
可说到底陈执也只是一个级别最低的年轻警员而已,那些明星光环都是虚无缥缈,根本没有太过强大的实权。
反观谢文安不仅占住了道理,而且还跟楚江警务署的高层相熟。
真要撕破了脸皮,那就别怪自己搬出更加强大的背景。
“谢总监,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陈执倒是没有再让那小警员去打开牢门,而是盯着对面的谢文安先是若有所指地说了一句。
“现在此案还没有定性,无论是金凯还是秦月,都只是被带回来调查问话而已,谁说就一定是犯罪嫌疑人了?”
陈执的口才还是相当不错的,只是听得他这几句话,张庆和小齐等几个警员的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总觉得陈执这话把自己也影射进去了,毕竟看现在的情况,金凯和秦月的待遇完全不一样。
那个凯门集团的大少在外边耀武扬威,秦月却是被关进羁押室还戴上了手铐。
显然在张庆他们的心中,也下意识将秦月当成了犯罪嫌疑人。
谁让金凯一方掌控着绝对的人证和物证呢?
从秦月手上拿到的那枚指针,其上的鲜血经过化验,也证明了确实是李海的血,这就证实了那就是凶器。
张庆他们也是怕秦月再行凶,所以才给她上了铐子。
可现在看来,这种看起来正常的事,其实是有些不符规矩的。
因为他们确实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不是李海先动的手,这是性质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严格说起来,秦月这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并不明朗,可他们没有现场监控,也只能先这样做了。
“陈执警官,作为警务人员,你可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谢文安心中怒气愈盛,见得他抬起手来,指向了身旁不远处脸色很是苍白的李海,沉声说道:“受害者就在眼前,难道你看不到吗?”
“还有,在现场找到了刺瞎李海的凶器,就戴在秦月的手上,想必那上面的鲜血,现在已经有化验结果了吧?”
谢文安将目光转到张庆的身上,然后陈执的视线也投射过来,张庆只能是无奈地点了点头,证明了谢文安所说无误。
直到这个时候,陈执才发现此事有些棘手。
这所有的证据证人,都对秦月很不利,反而是对金凯一方更加有利。
刚才过来的时候,陈执只是出于对秦阳的信任,也很相信秦阳说过的话。
可他终究是一个从正规院校毕业的警务人员,对于警务人员的职责条款几乎都能倒背如流。
警方办案看的是证据,而不是靠一腔热血。
现在有利的证据全都掌控在凯门集团一方,让得陈执直接就有些语塞了。
旁边的范田也有些无奈,事到如今,他也清楚了此事的前因后果。
先前的时候,范田还跟张庆打过照面,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并不知道秦月竟然会是秦阳的妹妹而已。
现在看来,这一次哪怕秦阳身份特殊,甚至很快就会自己赶到出面,恐怕也是一件很大的麻烦事。
镇夜司做事,有时候虽然可以凌驾于警务署之上,但也是需要讲道理看证据的。
总不能你镇夜司的人真的犯了罪,比如说靠着变异者的力量伤害普通人,还能靠特殊的身份脱罪吧?
更何况他们都知道秦阳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也一定会按照大夏的法律法规则行事,那这件事可就有些棘手了。
怪只怪那条巷道里没有监控,拿不到
而几乎所有的证据,都对金凯一方更有利,这就让他们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谁都知道金凯真正的目标是郁家的郁香,多半也是这个家伙想要图谋不思,这才将郁香和秦月堵在了那条偏僻小巷道之中。
没想到现在竟然是李海被戳瞎了一只眼睛,秦月反而变成了故意伤害的犯罪嫌疑人,这可真是让人始料未及啊。
在这样的情况下,陈执就算再相信秦阳,也不可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违背警员的原则,所以也没有强让那个小警员去开门了。
场中的局面似乎有些僵持了下来,谢文安的脸上挂着一抹冷笑,却下意识看了一眼关在羁押室里的秦月。
显然陈执的态度,让谢文安想了许多。
这让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