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笑眯眯的问道:“您这又花了多少钱?一万八?” “还真是个识货的,这可是红豆杉的精品,大理剑川的雕工。”田文得意的说道。 “嗯,拿货价6000,卖给你一万八,没什么毛病。”关翡笑着说道。剑川的木雕十分出名,自古就有一两木屑一两金的说法,田文这支烟筒倒算得上是精品,不过对于这种壕无人性的大老板,淳朴的木雕客商从来都不吝自己手中的屠刀。 “大清早的你就非得扫我的性是吧?真不知道你挣这么多钱干嘛,一点都不懂享受,钱挣来就是要花的,人这一辈子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人走了钱没花了,千金难买我乐意,你这种土鳖是不懂我们有钱人的快乐的。”田文揶揄道。 “更痛苦的事就是人还没走钱花了了,活着还得活受罪,反正您也不差那几个,要的就是个排场,回头我再给您弄点烟丝,水烟筒还是要陪烟丝才够味,老远就能闻见一股醇香的味道,赶紧说说您的意见,下午我还有事呢。”关翡倒好一盏茶推到田文面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