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空若恶狠狠地瞪了南宫悦一眼后,随即转身拂袖而去。躺在贵妃榻上的两人,遭宫人捆绑着,往养心殿的方向绑去。 待送走墨空若后,跪在一排送走墨空若的一行人,在各自侍女的搀扶之下,纷纷站起身,南宫悦与墨笙歌和若梦面对面地站着。 南宫悦在命妇之前,不好将自己的情绪发作,恶狠狠地瞪着两人后,转头换上笑脸,请命妇们继续参加春日宴。 墨笙歌一脸玩味地看着南宫悦,她看南宫悦能装到什么时候。乌拉那拉若梦以同样的表情,望向离去地南宫悦。 “和敬公主这一招着实高,那个词是怎么说来着?和敬公主这一招,是绝地反击,本宫着实佩服和敬公主的沉着冷静。” 乌拉那拉若梦将事情了解了一个大概,这才知晓这件事,南宫悦和墨笙箫母女俩,特地为墨笙歌所设计的一出。 这对母女俩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她们的此次行动,引起了墨笙歌的警觉,让墨笙歌顺势扭转局面,成功把名声扳回一城。 “多谢娴娘娘夸奖,娴娘娘作为父皇的嫔妃,想必有很多时候,同样会使用本公主的这一招绝地反击吧。本公主这不过是雕虫小技,让娴娘娘见笑了。” 墨笙歌装作温婉和善的样子,面带着与假笑不一样的笑容,看向乌拉那拉若梦。 乌拉那拉若梦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墨笙歌绝地反击墨笙箫以后,墨笙歌似乎有一些不一样了。 乌拉那拉若梦能明显感觉到,墨笙歌的变化,但她又实在说不上来,墨笙歌究竟哪里不一样了。 墨笙歌见墨笙箫和上官少天两人惨遭墨空若带走后,她的内心虽松了一口气,可墨空若没有对他们二人进行实质的惩罚,她必须得提高警惕,以防止他们二人对她进行打击报复。 与此同时,金光闪闪的金銮殿上,墨空若正襟危坐在龙椅之上,墨笙箫正掩面哭泣地跪在地上,而一旁的上官少天正面无表情地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你做错了事,居然还能在朕的面前哭哭啼啼,你母后就是这么教你的吗?是你们自己将事情娓娓道来,还是由朕替你们说?” 墨空若在他们二人还在昏厥时,便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得一清二楚。 要不是墨笙歌在半道上遇见肖洛白,肖洛白执意让墨笙歌去上书房写字,如今跪在这金銮殿上的人,便会是墨笙歌。 南宫悦和墨笙箫母女俩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把主意打到了墨笙歌这个嫡女的身上。 “父皇,儿臣是有事找长姐,儿臣能有什么错?即便是儿臣有错,父皇应该宽恕儿臣才是啊,父皇这般质问儿臣有什么意思?” 墨笙箫是绝对不会承认,她是故意以有事找墨笙歌为由,想就此毁了墨笙歌的清白。 不过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墨笙歌竟如此幸运地逃过一劫,却害她自己无故遭人毁了清白,只怕她以后无法再寻得如意郎君了。 墨笙箫虽哭得梨花带雨,可墨空若却未曾有半分心疼墨笙箫的迹象。自己做的恶事,必须得自己勇敢地承担责任。 墨笙箫曾与上官少天密谋,想趁此次机会毁掉墨笙歌的清白,谁料上官少天光看背影分不出她们姐妹两人,错把墨笙箫当成墨笙歌,就此毁掉墨笙箫的清白。 “那百姓心中的战神,会有什么不一样的看法吗?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朕便会不处罚你了。朕要处罚你的,可远远不止这一件事,咱们一件一件地慢慢解决。” 墨空若越是瞧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心中越是来气。墨空若至今没有想明白,明明对墨笙箫如此优容,墨笙箫为何作出这种事情? 霎时间,金銮殿中的气氛降至冰点,等待其中任意一位说话,来打破这份不该有的宁静,将温度升至最高点。 与此同时,御花园边的池塘旁,肖洛白找到了正独自一人,观赏风景如画的墨笙歌。 趁墨笙歌一个不留意,肖洛白悄悄地走到了墨笙歌的背后,轻轻地拍了一下墨笙歌的肩膀,试图让墨笙歌转身,面对着他。 墨笙歌在感到有人拍她的肩膀后,她立马转身去看,是谁在拍她的肩膀,她一转身的功夫,她便看到了肖洛白站在她的身后。 “摄政王安好,摄政王此时不在前厅,与那些公子哥吟诗,跑到这池塘边来找笙歌,是有什么事吗?莫不是摄政王来找笙歌,只是来寻笙歌开心的?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摄政王请回吧。” 墨笙歌自然是无比希望,肖洛白此时来找她,最好是有急事,亦或者是来安慰她的,而不是来寻她开心,找乐子玩笑的。 肖洛白在听完墨笙歌的话后,实在忍不住地笑出声。敢情他在她的心中,是一个以开她玩笑为乐趣的人啊? “你这小丫头片子,真不知道你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