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小居。 “不错的味道,奶香浓郁,好,很好!” 白秋染将杯中得鲜奶一饮而尽,有些心满意足得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皮。 “玄哥哥要吃猪头肉么?要月儿喂你么?” 木筷夹着两片猪头肉,手掌虚托的白晓月一脸含蓄的看着忘秋。 『谢了,我之后自己夹就可以了。』 接过筷子上的猪头肉,忘秋道谢一声。 “啧,也不见某人对我这般好过,殿下可真是有福了。” 白秋染有些酸气在旁打着助攻。 “美得你,喏,你的猪头肉。” 小脸一红,为了不让忘秋误会什么,白晓月用筷子捞了几片猪头肉直往白秋染的碗里插去,见此粗暴行径,忘秋剑眉微跳,随后淡然的半眯着眼啜饮杯中黄酒,酒香绵延,些许辣意过后带着一抹淡淡的甘甜。 也就在三人饭饮之时。 不远处的水井盖子突然一阵嗡动。 白秋染和白晓月发现了异动,不由闻声看去。 『奇怪,我记得水脉封的挺严实的啊。』 忘秋半咬着筷子站起身,手指敲了敲水井盖子,伴随着重物坠水的钝响,水井盖子不响了,忘秋又做回了原位。 “忘兄,不知这水井里的是?” 白秋染有些好奇的看着忘秋。 『水鬼,瞅着挺吓人的。』 忘秋低头造饭,没有半点被吓到的样子。 “是鬼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还以为忘秋井口埋小人的白秋染松了口气,感情是水鬼啊,还以为是啥呢,吓我一跳。 “哥,你没听玄哥哥说么,是鬼啊!那是鬼啊!” 对于鬼怪抱有畏惧心理的白晓月出于紧张揪住自己的袖子。 “怎么,你不会是害怕吧,路上你也不是见了许多发光的游魂还有真灵残片么。” 白秋染不以为意的调笑道。 “井里的和路上飘着的总归是不一样的。” 身为一个正常人,对于未知的水鬼,就算是快成为恋爱脑的白晓月还是有着属于自己的判断的。 酒足饭饱之后,出于照顾白晓月情绪的想法。 忘秋抱着一床被褥将白晓月安排在了离水井最远的房间,自己则是和白秋染待在一间房子准备凑合一个晚上。 当晚,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白晓月突然觉得玄哥哥也没必要那么在意自己的情绪,自己完全可以抱着玄哥哥一起睡的。 大可不必因为自己是朵娇花而怜惜我,这月黑风高的夜晚,身为未婚夫难道不应该是把我双手捆缚在床上为所欲为畅谈远大理想的么,怎么就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自己跑去跟搔首弄姿的贱哥哥一起睡觉了。 这可跟母上大人平日里给自己讲的话本故事完全不一样啊。 话本故事里的路数不都是公主和王子负责卿卿我我,护卫尽职尽责在门口看大门么,怎么一瞬间,护卫自己的哥哥跑到未婚夫房里同房睡觉了,这路数不对啊。 一想起白秋染那个贱人竟然可以跟玄哥哥一起睡觉,他现在一定是爬床摸玄哥哥的胸大肌了,可她却连玄哥哥的腹肌都没摸过。 明明是她先来的,怎么还带插队的啊! 想到这,表示很酸的白晓月将被子蒙住头,手指头不住的抠挖墙壁,心里已经开始给自己的贱人哥哥扎小人了。 然而另一处的房间却并未像白晓月想的那般基情四射。 『你这打坐吐纳,有点门道。』 看着自主修炼的白秋染,坐在木桌旁边的忘秋夸奖道。 “小道罢了,而今十三四岁不过是筑基大圆满。” 大腿就在眼前,为了未来让小妹夫顶着灾劫带头冲锋,白秋染果断选择谦虚。 『这个年纪能有这个境界挺不错的。』 忘秋看出白秋染在自己面前谦虚了。 “忘兄想修炼么,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为了让未来的天尊大人欠下自己的人情债,白秋染换了一个相对委婉的姿势。 『调息吐纳这种我打娘胎里就已经会了,老爷子说我是常养圣胎天生神灵,学道得道,学佛成佛,一言一行就是教化,学倒是不必学。』 忘秋脱下了自己的黑色长袍,露出了里头的白色单衣。 “忘兄,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么说话很欠打。”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被称作天之骄子的白秋染对于眼前突然不讲人话的忘秋,拳头不由捏的梆硬。 『明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