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拗不过沈子君和陆正南,心里也惦记着自己的两个外孙,于是便起身。 “那行,我自己回去就行,不用谁送我10分钟的路,我还找不着家不成,等晚一会儿我领着两个孩子给你们俩送饭来!” 于是老太太便踉踉跄跄的走了,话说人不服老可真不行,前一阵子家里没什么糟心的事儿,老人喝着沈子君给调理的小中药,身子骨也硬朗了不少,走路连拐杖都不用,还能跳点儿广场舞。 可这陆晓娟儿一有病,这老太太直接反应就跑到腿上了,连走路都踉踉跄跄的! “正南这两天我就在医院里照顾晓娟吧,要不然家里也没有人,百货大楼那边有大英和小花照应着没有啥事儿,你就正常上班!” 虽然家里出了事儿,但家里一切都不能就此打乱了,陆正南更不能因为家里的这些事儿把工作耽误了,他可是为国家效命的。 “行,家里有事儿就麻烦你了,等晚一些医院出了结果,看看有什么办法!” 陆晓娟这事儿,绝对是压倒陆正南的最后一根稻草! 从小就像心肝宝贝一样,疼爱的妹妹突然间得了这么大的病,换谁谁能承受得了,如果能治的话,陆正南宁肯把房子卖掉,把自己的血卖掉,都要帮陆晓娟把病治好,但如果万一治不好,那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呀? 而就在沈子君和陆正南一筹莫展的时候,此时正躺在家里的骆宾也是一样,心情几乎要崩掉了。 自从昨天跟文静分开后,骆宾就没有出过自己的房间,这一天一夜骆宾也没怎么睡,他一直在想接下来是否还要跟文静继续在一起,那天在百货大楼里那个姓张的男人说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没有几个男人可以忍受,这种事情骆宾也是一样,但是他心里还是很喜欢他的白月光文静的好,我这几个月的相处,他觉得文静不像是那天那个男人嘴里说的那副样子。 也许正如文静所说真的是别人来招惹他,如果自己因为这一点事情误会了,文静跟他分手了,在南方两个人又发生了那种事情,文静以后的日子,那岂不是没法活! 辗转反侧,骆宾左思右想终究还是心里的善良占据了主位! 他决定过两天找文静好好的谈一谈,既然文静现在是自己的女朋友,自己觉得没有任何的不妥,两个人又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那干嘛因为这一个小小的插曲扰乱了所有的秩序呢! 当当当! 骆宾的门被敲响了,不用猜,肯定是骆可可。 “哥!你这一天都不吃饭不饿呀,爸爸可没在家,他要知道你这副样子,肯定是要骂你的!” “进来吧!” 骆宾语气嘶哑,低声说道。 骆可可推开门走了进去,看着躺在床上,一筹莫展的骆宾,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又是因为啥事儿啊?上次不是说要私定终身准备结婚了吗?难不成人家爸爸不同意了!” 骆宾下意识的瞪了一眼骆可可,心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是此时此刻,骆宾又不能把昨天在百货大楼里发生的事情告诉给骆可可,她这个大嘴巴要是知道了,骆宾的爸爸肯定也会知道的,那就天下大乱了! “怎么不说话,就想一直躲在房间里吗?哥,我说你也是的,为什么就要搁一棵树上吊死呀?再说了,你找个像子君姐那样善解人意,做事办事都落落大方的人不行吗?那文静虽然有点气质,但是我怎么感觉如果他要是嫁到咱们家来,我非得跟他干个鸡犬不宁的呀!” 这已经不是骆可可跟自己说文静的事情的第一回了,好几次骆可可都跟骆宾说文静只适合交朋友,不适合过日子,要是把她娶进来,休想让她照顾你生活,起居衣食住行! 但是在骆宾的心里,随着时代的改革,人们思想进步,男和女基本上都平等了,没有说谁家娶回来媳妇儿必须要在家里围着锅台转的,女人也可以有自己的事业,也可以顶起半边天,这并不是骆宾所反感的问题。 “一进来就是教育我的,你要是继续想教育我的话,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多少在爸爸休息之前让我再清静一天,明天我就起来重新振作精神,这总行了吧!” 虽然骆可可和骆宾在他们年少的时候,妈妈就因病去世了,但是这个家从来都没有少过温暖,骆可可虽然是妹妹,但是她却似充当着妈妈的角色,骆可可可以观察,非常细微,每个家庭成员的一举一动,表情的细微变化都看在他的眼里。 “行了,行了这是嫌我烦了是不是啊?等你娶了媳妇进了门儿,有你发的时候,我找我还真有事呢,不跟你闲扯了。” 随后便听见一声哐的关门声骆可可下楼了,被自己妹妹这么一说,骆宾的心情似乎有了些阴转晴,被自己妹妹这么一说,骆宾的心情似乎由阴转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