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驾驶室可可随口说完这一句,跟站在车边的沈子君道别后,便驾驶着汽车,一溜烟地开走了。 此时恰好文静就站在车里车尾气的附近,车子开动的一刹那,汽油味儿瞬间冲了出来,呛得文静捂着嘴巴止咳嗽,嘴里不停地埋怨着,“骆宾!你倒是看了你妹妹呀,顾前不顾后的!” 骆宾像是一个受惊的孩子,急忙跑到文静的跟前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乖,她小你让着她,她一天顾脑袋不顾腚的,等回来了我说他!” 被温柔的骆宾这么一安慰,文静也正好作罢,气急败坏地跺了一下脚,随口哼了一声,便朝着进站的方向走了过去。 沈子君也拎着她的包裹,跟随着拉着行李箱的骆宾向进站的方向走着。 好在这个年头的火车站,并没有像沈子君穿越之前那么大、那么复杂,所有的车都在一个站台里,此时坐在简陋的售票室里,三个人静静地等待着广播里广播里检票的召唤! 没过多大一会儿,广播室里就传来了一个清脆温柔的女声,请乘坐快二三零八次列车的旅客朋友们到二号检票口进行排队检票。 因为在车站里,时不时的就会有广播站的女广播员播报乘车消息,所以坐在一旁。发呆的沈子君没有注意到广播员播报的车次。 “还有骆宾是不是咱们那趟车呀!”此时文静着急地翻找着自己背包里的火车票! 与此同时,落冰也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他和沈子君的车票,然后又仔仔细细地听了一遍播报信息。 “是咱们那辆,咱们赶紧去2号检票口等着检票,然后上车吧!” 见两个人开始起身拿行李沈子君,也随着两人站了起来! 似乎乘坐这趟开往南方的列车特别的多,只见二号检票口挤满了从老到少的人,多数是拿着繁重行李出外打工的中年人。 三个人直接从椅子这边走到了检票口,随后便排在了队伍的后面,似乎是出于保护骆宾,让文静站到了自己的前面。 只见站在文静前面的壮汉,从地上拿起自己包裹时,向自己的肩膀上抡了一下,以便于将重重的包裹扛在自己的身上,等待着检票。 谁曾想壮汉的这一个举动直接猝不及防间将那个大包袱蹭到了文静美丽白皙的脸蛋上! 这一声啊的尖叫文静捂着自己的脸,神情慌张紧皱眉头,瞬间就蹲在了地上! 骆宾此时闻声也是吓得不轻,毕竟文静是自己的女朋友,两个人虽然近期相处的不是很愉快,但是之前那些甜蜜的画面,还是会时不时的游荡在骆宾的脑海里,快乐还是大于烦恼的。 “文静你怎么了?文静让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这些文静紧绷着自己的脸颊,时不时的发出哭泣的声音,似乎是刚才壮汉的那一下子,确实是用劲过猛了! “没事吧,这位同志,我实在不是故意的,没注意后面还有人!” 壮汉站在一旁发出憨憨的低声,不停地像蹲在地上的文静道歉。 过了一两分钟,文静终于在伤口疼痛劲儿过后将手从脸颊上拿掉,看着面前很是心疼的骆宾,眼圈里已经满是泪水。 只见文静的脸颊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红色伤痕,虽然没有流太多血,但是几乎都破的皮。 这时的沈子君看向了壮汉身上背着的那个包裹,幸好是玻璃丝袋的,如果换成硬袋子的话,那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文静不敢碰自己的脸颊,只是从蹲在自己对面的骆宾眼中试探着问道,“是不是很长很深的一道口子呀,骆宾我是不是要毁容了!” 那种看不到的伤口,让人瞬间就产生了恐慌感,此时此刻沈子君站在一旁是非常理解文静的心理变化的。 幸好在沈子君出门前,他带了一些脊背用品,里面有一些消毒的碘伏,还有纱布,他放下背包准备拿出来帮文静擦拭一下。 “静儿没事儿,只是擦破了点皮,毁容倒不至于,但是如果养不好的话,肯定会稍微留下一点痕迹的!” 对于骆宾的解释,沈子君简直觉得有点无奈,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是在这个情况下,他跟文静这么说,那不是让文静的心态崩掉了吗? 哪个小女孩还没结婚,愿意脸上划出一个大大的口子来,即便是会留下一点点不太显眼的伤痕,那也是瑕疵呀! 果然听到骆宾的话后,文静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见蹲在地上的文静哭了,站在他们面前的壮汉有点儿不知所措,看着已经快排到自己的检票口,壮汉心里真是有些着急,“那个要不上车咱们给我列车员要点儿擦伤口的东西!在这块儿哭也不是个解决办法,一会儿车再开了!” 对于这个年代的务工族来说,买一张去往南方的车票。是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