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啥怕,有啥好怕的,那王二麻子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还有那张桂芳,要不是她进人家屋里头偷东西,人家能报公安抓她吗?怎么难道你们也准备偷人家东西吗?” 江春生没好气地说道。 “那你咋解释江野那养猪场的事儿?” “我咋解释,我能咋解释?要不你去问问江野养猪场里的猪,你问问它咋回事儿?” “……” 江建业在一边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村长——” “行了,我看你们就是闲得慌!该干啥就干啥,别一天到晚在这里胡说八道。” 江春生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最后几个人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 江建业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就解决:“爹,婶子们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吧?” 江春生叹了口气:“哎,她们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可是能怎么办?这几个本来就是不安生的,我找个机会跟江野说一下吧。” 江春生也很无奈,这个事情本来就和林稚没有太大的关系,不管是王二麻子还是江婶子都是因为自己干了那种事儿之后才会被送进公安局的。 那些人这样,要是给外面的人听到了,那可是要被抓起来的。 “爹,这件事情我去和江野说吧。”江建业也觉得和江野说一下比较好,那些个婶子对江野可是怕得很呢。 “嗯,那你去吧。”江春生满脸疲色,本来今年因为下暴雨的缘故,粮食收成不好他就很烦了。这些人还在这里说三道四,胡说八道的,江春生更烦了。 今年估计村子里好多人都没有粮食吃了,这可咋整啊。 江春生又是一番唉声叹气,江建业也知道江春生在忧愁什么,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围绕着江建业。 虽然有江野的养猪场,村里一些人可以稍微靠着江野发的工资度日,但是大部分人都要面临着粮食不够的问题。 而且他以后可能会是下一任的村长,可是他感觉自己根本没有当村长的能力,不是他自谦,像这样的事情他也没有办法处理。 江建业一边想着一边往江野的养猪场走去。 …… “江野媳妇儿。”石珍兰在江野家门口轻轻的叫了一声。 “是谁呀?”林稚娇软的声音传来,软软糯糯的,石珍兰听着都觉得喜欢。 “是我。”石珍兰走了进去,林稚好像在洗萝卜。 “原来是珍兰婶子啊?是有什么事情吗?”林稚擦了擦手,站了起来。 “我来跟你说点事儿,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石珍兰的表情有些严肃。 林稚拿了一张凳子给石珍兰:“婶子,你先坐吧。” 石珍兰坐下,脸色担忧,把自己刚刚听到的事情告诉了林稚。 林稚听完之后只觉得好笑。 看到林稚还笑得出来,石珍兰顿时就急了:“你咋还笑呢,这要是她们真的来逼你离开可咋整?” 石珍兰是真的喜欢林稚,林稚对她展露的善意,让她感受到了温暖。 所以她不希望林稚离开,而且那些人说的事情根本就不是林稚的错,错的是王二麻子和江婶子,林稚是受害者。 现在反倒要被说成是不好的人。 “婶子,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件事情。”她看得出来石珍兰是真的在担心自己,心中有些温暖。 “谢啥啊,现在可咋办啊?”这种不祥的事情,要是严重了,估计林稚可是要抓起来的,一想到这个石珍兰更加担心了。 林稚握住了石珍兰的手,轻声安抚:“婶子,您别担心,这个事情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不会有事儿的。” 石珍兰感觉握着自己的那双手软软的,小小的,很像是刚出生时婴儿的双手。 在看自己皲裂的手,石珍兰有些不自在,总觉得自己弄脏了了林稚的手,小心翼翼的抽出来:“你别拉我手了,我手脏。” 石珍兰握着自己手,显得有些局促。 林稚笑了:“这有什么,这是咱们劳动人民的手,有啥脏不脏的,您说这话是不是在故意嫌弃我呢。”林稚故作生气的问道。 石珍兰赶紧摆摆手:“没有,没有。” “好了,谢谢婶子来告诉我这件事儿。”林稚笑的真挚,一双眸子弯弯的,就像是夜里天空中的月牙,眼睛里面装着星星,石珍兰觉得这姑娘长得是真好看,笑起来更好看。 “没事没事,你确定不会有事儿吗?”石珍兰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 想了想自顾自摇摇头,不等林稚说,她就自己说道:“这件事儿可你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