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最后帮我个忙,和陈列离婚的时候提个要求,让陈列从此以后不再给周瑟瑟供给猪肉。”
陆文文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温暖,你究竟想干什么?你顶多在这里再待一段时间,你也要回四九城了,你怎么就是和周瑟瑟过不去了?你走的是阳关道,她走的是铁索桥,她碍不了你的事。”
温暖脸色一变,“文文,我可是一直帮你瞒着陈列关于陈老太太是怎样中风的。”
这是撕破脸了?
陆文文丝毫不怕,“温暖,我也记得当初你让我撒谎篡改了你来投奔我的时间线,如果我告诉警察同志关于你那个司机的死因,恐怕又会有个说法。”
温暖眯了眯眼睛,然后缓缓的笑了,“你瞧瞧你,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赶紧回去吧。”
陆文文迟疑的看了温暖一眼,“暖暖,我们两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真心的想劝你一句,我觉得,你斗不过周瑟瑟的,她这个人真的很邪,没有人做什么都能成功,但她竟然可以。”
温暖笑了笑,“我自己心里有数,你赶紧回去吧。”
陆文文前脚刚走。
后脚。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旅馆走出来,“陆家那个?”
温暖嗯了一声,说道,“她婆婆去世了,她终于可以和她男人离婚回四九城了,阿沉,我们什么时候走?我想回家了。”
傅沉一手揽住她的腰,似笑非笑,“急什么?不得拜访拜访你父母和你哥哥?”
温暖心里微凝。
她来到这里后,还没去见过他们,就怕他们诉苦,哭诉,其实诉什么苦呢?下乡,下放的又不只是他们,“行,那就找个时间一起去看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