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袁饱轻功不错,夹着村长李丰年嗖嗖两下就到了村子口。 此刻,那里围了许多人,一眼望去,男女老少都有,许多人手里都拿着锄头榔头,镰刀菜刀杀猪刀的…… 林青青正在跟队伍前面的一个黑胖子说着什么。 李丰年认识那个家伙,他是隔壁村的村长,名唤罗姜,是个浑不吝。 “你一个丫头片子,到底叫没叫你们村长出来!” 罗姜口气不善,斜着眼瞪向林青青。 林青青刚刚从库房那边过来,见到这些人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大摇大摆的准备进村,正面碰上了,好巧不巧,她就被这罗姜带着几十号人给合围了。 “罗姜!你带这么多人来我们村子干嘛?” 李丰年一看,这还得了,派饭姑娘有危险!这可是全村 朝这里走了过来,他腿弯有些软,走起路来踉踉跄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哦呦!李丰年,你可算来了!今儿个你务必得给我们村一个说法! 你的人每日在林间大动干戈的锯树,吵吵闹闹不说,还把附近的树都快砍秃了,我们村里人因为没得砍,只能走远路,一下死了好些人! 还有那河!你们砸了那么多冰窟窿!把鱼都捞完了,让我们下游的人捞啥?喝风吃屁么?好多人因为捞鱼,都捞的掉河里淹死了!” 罗姜叉着腰,吼起来气势汹汹,吹胡子瞪眼睛的,唾沫星子喷的老远,“不管怎么说,你今天得给我一个说法,怎么赔偿你看着办吧!” 李丰年退后半步,拧着眉听完罗姜说的话,心里已经了然这厮带着这么多人过来干嘛了。 “现在谁家日子都不好过!林子就在那儿。 树,大家随便砍!河也不是谁村的,鱼也不是谁家养的,能不能捞到各凭本事。 你凭什么兴师问罪?死人了是你这个村长没用!还想来讹我们?罗村长,你怕不是冻傻了吧?!” 李丰年不甘示弱!狼群他都不怕,这会儿豁出去了,对着这个罗姜就是一通怒斥。 “嘿呦!李丰年,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张狂了??” 罗姜将手里的镰刀举了起来,利索的挽了一个花,又朝李丰年脖子勾去。 瞬间,李丰年就被罗姜给劫持了…… “快!挨家挨户的给我进去搜!值钱的!吃的穿的!被子柴火!但凡能用上的都给我抱走!尤其是那边那两栋青砖大瓦房的院子!先去那边搜!” 罗姜用镰刀抵在李丰年的脖子上,用胳膊将人狠狠勒住,瞬间就在李丰年的喉咙边划开了一道血痕。 林青青本来还想观望看看,这些人兴师动众来找李丰年干嘛,却见他们突然张牙舞爪的兴奋往自己家里跑去了…… 青天白日的,竟然是来打劫的? 这时,村子里的几十号村民也全部聚了过来,两帮人马在大槐树下相遇,看着自己村的村长被人劫持了,李家村血性方刚的小伙子们顿时不乐意了。心里想的也跟李丰年差不多,怕四脚狼就算了,还能怕两条腿的人? “你们到底想干嘛?快放了我们村长!” “对!就是!还有没有王法了!” 众人怒火中烧,顿时吵作一团。 李丰年的两只手并没有被限制,他吞了一口唾沫,仰着头,小心的从怀里摸出一块萝卜砖,趁着罗姜没注意,他反手砰的一下,使劲拍向贴着他身子站的罗姜脸上。 萝卜砖没碎,罗姜的鼻头被拍的酸痛紫红,他两眼冒水,两管鼻血顺势而下,流了一嘴。 李丰年趁机脱困,罗姜捂着鼻子狂追,两帮人马看着彼此的村长,仿佛是听到了开打的号角吹响,众人举着手里的“武器”,哇哇哇的冲着对方挥去。 上百号人一下子就打的不可开交了。 新仇旧怨这会儿加在一起,村民们都红了眼睛,干架干的还挺猛的。 林青青和袁饱他们完全没有用武之地,只能站在一旁看热闹。 “袁饱,他们这是来抢劫的?” “青姐,我要不要上去帮帮村长他们啊?” “不用了吧。你上去,人家还怎么打!看看再说!” 林青青抱胸站着,等了一会儿,看还没打完,就叫袁饱过去把罗姜给捆了,铛铛铛的铜锣又是一阵猛敲。 李家村的村民这一夜听这魔音贯耳都听得魔怔了,他们纷纷收手,屏着气朝袁饱看来,看他还要说什么。 他们一扭头,带动的对方村民也扭过头,所有人看过去,就看见了鼻青脸肿,被捆的像粽子一样的罗村长了。.. “你们这些人!捆我们村长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