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孙大夫就是被我从回春堂赶走的,如今他就是怀恨在心,所以才来报复我们!” 严管事当着众人的面,说了孙大夫跟回春堂的恩怨,又道:“我们回春堂行的正坐的端,绝不会有毒药出售,而初大夫的医术更是有目共睹,何来技艺不精之说,不像某些宵小之辈,只知道背后使诈。” 自宋妗初确定她做的那批成药不可能有毒后,就跟严管事分析了此事的原委,加上严管事联想到跟闹事人一起来的孙大夫,这才肯定了孙大夫有可能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想着孙大夫那种小人心性,宋妗初才联合严管事准备了这场好戏,目的就是让狐狸露出尾巴,让百姓都看到孙大夫的品行。 果然,严管事这样一说,孙大夫在暗处也坐不住了,他设这局为的是拉宋妗初下水,可不是为了让自己声明扫地的。 “严管事,你这话未免说的太偏颇了,就因为初大夫是你们回春堂的人,你就可以为了维护她而朝我泼污水吗?” 孙大夫怒气冲冲的从闹事的那伙人后面走出来,他看向严管事道:“你们医馆卖的药害了人,我只是好心帮受害者看病,怎么就成了别有用心了?” 孙大夫主动出门,还为自己撇清关系,一些不明就里的人就开始摇摆不定了,这孙大夫说的也没错,难不成是回春堂想把过错退出来,所以来了个先发制人? 围观的百姓都是普通人,自然不会想太多,他们会被孙大夫三言两语带偏,也很正常。 宋妗初也不指望完全靠舆论赢了这场站,她见孙大夫还在那里为自己辩解,于是忽然笑道:“孙大夫口口声声说是我们回春堂的药害了人,那你怎么知道,中毒的老人家就是吃了我们的药出事的?” 孙大夫道:“上午老人送来时,我们就拿出他在回春堂买的药检查过了,那里面确实有毒,而且严管事当时为了息事宁人,还特意补偿了老人的孩子。” 宋妗初看孙大夫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哼了一声道:“你也说严管事是为了息事宁人,所以他补偿老人的孩子,也只是为了息事宁人才补偿的。” “你,你那是歪理!严管事是因为回春堂的药有毒才补偿他们的!”孙大夫被宋妗初绕进去了,他开始有些急躁,声音不免提高了许多。 宋妗初仍旧一脸淡定,她让严管事拿出一托盘的成药,道:“这些就是我们回春堂售卖的药,我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吃一粒,你们看看有没有毒。” “慢。” 宋妗初正捻了一粒药,准备放进嘴里,忽然有人叫住了她。 宋妗初转头看去,原来是济仁堂的胡大夫来了。 “既要试药,还是由老夫来吧。”胡大夫冲着宋妗初点了点头,看向围观百姓道:“我是济仁堂的大夫,一向与回春堂没有交集,由我试药最为公正。” 胡大夫选择此时出面,代宋妗初试药,宋妗初知道他是因为相信自己,心中不免动容,道了句多谢。 胡大夫没有犹豫的把药吃下,等了半刻钟也不见有什么事,他中气十足的道:“吃药益气补血,实乃良药!” “初大夫,我想订一些,放在我们济仁堂售卖。”胡大夫当着众人的面,就跟宋妗初订了一批成药。 围观的百姓此刻已经完全相信成药无毒了,大家正打算也凑热闹买些回去,孙大夫却又阻拦道:“这胡大夫看样子已经被回春堂收买了,大家不要上当。” 说着,他给闹事的人使了个眼色,其中那老人的儿子立刻就嚷嚷道:“对啊,他们肯定是一伙的,而且,我父亲吃了他们的药已经死了,他们还想推脱掉责任,实在是太黑心了!” “谁说你爹死了。”宋妗初冷冷的看了那男子一眼,随后朝屋里点了点头。 那男子还在逞强道:“我刚刚进去看了,我父亲已经咽气了!你们休想糊弄我!” “咳咳,我没死……” 男子话音刚落,柳叶就扶着老人走了出来,老人的儿子刚刚是进去看了他爹一眼,但是也只是看了一眼,见他爹没有动静就认定他已经死了,这会儿忽然见老人又走出来了,顿时吓得脸色都变了。 “爹,你,你怎么没死?”男人不敢相信。 老人瞪了眼自家儿子后,就恭敬的朝宋妗初行了一礼,口中道:“多亏了初大夫相救,不然我这条命肯定是保不住了。” 宋妗初扶了扶老人,道:“救人乃医者本分,老人家无需客气。” 这样一来,宋妗初的医术又被认可了一遍。 孙大夫看着眼前的变故,气的肺都要炸了,他实在没想到,那个老人还能活过来。 本来他要做这个局,就是找的一个快要死的老人,骗他吃了那个有毒的药才来的,身体不好又中毒了,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