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轩作为少主,自然是有资格出面解决吵架这件事,他认为吵架双方都有错,因此也不管谁对谁错各罚五十大板,等明天再执行。 大家伙心里憋着气,很是不服白鹤轩的判罚,只是为了给他面子,暂时应下了这事。 等白元良闻讯赶来,这边的闹事双方已经明面上和解了,因此也不需要他出面了。 一伙人又热闹的称兄道弟一起喝酒,白元良喝了几杯之后就偷偷溜了,他总觉得有些不安,这种感觉越演越烈,他都快坐立不安了,于是就走到宋妗初身边问道:“怎么苏先生还没有动静?会不会是被他们发现了?” 宋妗初却没有这样的担忧,她相信苏晔轻。 “大当家,你先耐心等等,说不定狐狸马上就会露出尾巴了。” “真的吗?”白元良还是不放心。 “大当家,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们找你一起喝酒呢!” 几个山寨的汉子朝着白元良涌来,宋妗初看他们各个拿着一个酒坛,想起刚刚她被缠着要一起喝酒的事,吓得立马离白元良远了点。 白元良却是不怕的,他平时就好酒,有千杯不醉的称号,所以看见一群兄弟过来,就哈哈笑着拎起一个酒坛道:“各位兄弟,来,大家一起喝!” “哎,大当家的,你的酒坛都漏了,不行不行,来喝这坛,这坛才是好酒!” 有人夺过白元良手中的酒坛,又递给他另一个,白元良没有多想,接过那坛酒就喝了一口,喝完后又大声喊道:“果然是好酒!” 那边几个人一直围着白元良,宋妗初听了几句就没听了,她看刚刚吵架的两拨人好像都安静了,觉得有些好奇,就走过去看了看,谁知竟看见不少人都已经倒在了地上。 “姐姐,小心!” 一根利箭破空而来,宋妗初及时闪躲,躲开了那一支箭,回头就看见白鹤轩被人反绑着手跪在地上,一身衣物上都沾染了血迹。 宋妗初脸色一变,朝着那些人喝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死到临头,何须废话。” 为首的看了眼宋妗初,抬手让手下继续朝她射箭。 情况危急,宋妗初只好找个地方先躲开箭雨,就在这时,苏晔轻终于来了。 “手下留情!” 苏晔轻朝那伙匪徒走去道:“她是在下的娘子,还请你们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为首的看了眼苏晔轻,冷哼一声并不理会。 苏晔轻却补充道:“我知道你们来这里只是为了求财,既然如此,我可以带你们去他们藏金银珠宝的地方。” 为首的狐疑看了眼苏晔轻,试探道:“你怎么会知道他们把东西藏在哪里?” 苏晔轻坚定的道:“因为我娘子救过他们少主,所以白当家想要贿赂我家娘子留下,只是我家娘子不愿意,就拒绝了,但是当时我就在旁边,自然看见了他们从哪里把东西拿出来的。” 为首的还在考虑,他的手下却忍不住催促道:“老大,不如就听他的去看看?要是他敢骗我们,就把他们夫妻一起杀了了事。” 见手下说的也有道理,为首那人便让人收箭换刀,宋妗初和苏晔轻被人一左一右抓着,锋利的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不然我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为首的的对苏晔轻说完这句话,就让他赶紧带路,宋妗初不知道苏晔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只能跟着走一步看一步,不过她这时候已经在想自己空间有什么毒药了,好等紧急时刻拿出来用。 宋妗初和苏晔轻被人架着推在前面,白鹤轩被他们绑着跟在后面,一群带刀大汉凶神恶煞的跟在左右,宋妗初打量着这种情况,她要用毒时还要避开苏晔轻和白鹤轩,确实会有点麻烦。 “娘子,你没事吧?” 苏晔轻走着,忽然就向宋妗初问道。 宋妗初愣了愣,看向苏晔轻,苏晔轻朝她眨了眨眼睛。 “还不快走!你们在说什么?” 有匪徒看见他们两个说话,手上的劲道加大了一点,恶狠狠的盯着苏晔轻。 苏晔轻那只被抓着的手本来就没完全恢复好,这时候被他用力一捏,就像要断了一样,脸色立马就苍白起来。 宋妗初本来就在看着苏晔轻,这时候看他神色痛苦,忙向那匪徒道:“你快松开他!他那只手还没好呢!” “吵什么吵?!” 为首的看他们不走了,几步跟了上来怒道:“你们是不是想耍什么花样?再不乖乖带路,小心我就地杀了你们!” “我夫君的手被他扭断了,你让我夫君还怎么带路?”宋妗初怒气冲冲的看着为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