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大秦战神从床上醒来,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通常都在书房将就,很少回寝殿休息。 一出房门,数道炙热的视线自四面八方而来,不断在他身上游移。 这是他第二次感受到这样打量的目光,忍无可忍,难不成又传出了什么比不举更恶劣的流言! “齐修!” 扑克脸齐修迅速出现在眼前:“在!” 褚时渊深呼吸了一口:“昨晚又发生了何事?” 齐修:“昨夜褚玉苑的王妃送您回房。” 褚时渊顿感诧异,又惊又喜,心脏突突直跳:“然后呢?” “然后她就一直在房间里。” 褚时渊内心暗爽:“什么时候走的?” 齐修:“半夜。” —— “什么?半夜!!”褚玉苑里,宣墨拍桌大叫。 宣墨急得直绕圈:“半夜!你半夜就走了!褚时渊他这么快?!” 树上的暗卫心想皇后娘娘可要注意用词啊,传出去又是另外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流言。 鱼羡之淡淡回道:“我看他睡了便走了。” “你应该睡了他再走!” 灵溪和阿云表示这是什么虎狼之词,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鱼羡之执起桌上的一盏茶,递给气呼呼的宣墨:“你也没和我说他不胜酒力。” 宣墨一屁股坐下,懊悔道:“我哪知道他误打误撞喝了酒啊……”突然拍桌:“对啊!我把你灌醉干嘛?我应该把他灌醉,到时候你霸王硬上弓不就行了!” 在外头已经震惊几百次的暗卫们再一次被宣墨的想法所折服,皇后娘娘不愧是皇后娘娘,办法那叫一个高明。 宣墨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还在沾沾自喜自己怎么这么聪明,谁知鱼羡之一记眼神扫过来便怂了。 宣墨嘟哝道:“哎呀,我这不是想让你两快点修成正果嘛,你看时渊也不小了,你们也成亲好些日子了,还分房睡是怎么回事嘛!” 她又凑近问:“羡之,你实话跟我说,对我们家时渊有没有一点点,一点点点的感觉,你觉得他有可能吗?” “没有。” 宣墨圆眸一瞪,脖子后缩:“是没有感觉,还是没有可能?” “咳咳!”还未等鱼羡之回答,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咳嗽打断对话。 宣墨转身一看,褚时渊不知何时站在的门口,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刚才的对话。 看那强装镇定的可怜小眼神,想必大秦战神的心已经凉得透透了,宣墨跳下桌:“怎么啦?” “李公公已在王府门口等你多时了。” 宣墨的笑脸“唰”一下消了下去,哭着喊着就是不肯回去。 然而褚北晟这次是做足了准备,足足派了十个暗卫前后夹击才把宣墨架了出去,临走前宣墨抓着褚时渊,嘴里喊着有话要对他说。 二人又找了一个角落悄咪咪的说,宣墨架着褚时渊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时渊,大嫂跟你说,羡之她就是嘴硬,你可不能因为她一句话就失去信心,男子汉大丈夫岂有轻易退缩之理?喜欢就要争取,你得让她信任你,相信你是她值得托付一生的人,她才会愿意跟你在一起!” 该说不说,宣墨认真起来还是句句在理的,她又道:“如果她对你没意思,昨天根本就不可能陪你睡觉,知道吧?” 褚时渊的眼里顿时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是吗?母老虎陪他睡觉就是对他有意思? 宣墨点点头,奋起直追道:“临走前,大嫂再传你三句真言,你可要记牢了,这三句真言就是,不气馁!不死心!不要脸!记住了吗,大嫂在皇宫等你好消息啊!” 看着宣墨被拖走的背影,大秦战神暗下决心,不过不气馁,不死心,尚能做到,那不要脸呢? 午后,褚千逸传来口信,昨天砸场子的人果然出现了,不仅气焰嚣张,还明目张胆进了赌坊,指名道姓要见鸿运赌坊的东家。 鱼羡之一进赌坊看到的是这样的场面:所有赌徒都抱团缩在一角,赌坊的人被五花大绑,最最炸裂的是,褚千逸居然被人追着打! “砰!”桌椅被掀翻了! “哗啦!”金银财宝,筹码牌九躺了一地! “劈里啪啦!”赌桌裂成了三半! 最后是,“啊!!!”褚千逸的一声大叫。 鱼羡之迅速挡在褚千逸面前,抓住挥舞的长鞭,这才没让那一鞭落下。 鱼羡之的出现让在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