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闻言,顾言笙一愣,按照他这意思是,不想让她学习? 顾言笙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钥匙,刹那间觉得这个钥匙有些烫手。 见她不语,赫莲宸上扬的嘴角逐渐平坦,他的耐心也逐渐消失。 最终,在他耐心快消失的最后一秒,顾言笙开口了:“我想为组织效力,如果以后在执行任务中有需要这份能力但却找不到人时,我就可以暂时顶上。” 她的语气真诚,目光坚定态度也很诚恳。 也不知对方信了没有,最后男人让她回去找季老学习。 她虽然心存疑虑,但在看见季老热情对待她时,顾言笙留在心底的疑虑消除一半。 殊不知在她走后,刚递钥匙的男人又出现在赫连宸面前,如实汇报道:“主人,她沿路做了标记。” “处理掉,” “是。”黑夜退下。 黑暗中,死寂的空气中忽然传出一声低笑,似疯狂似暴虐。 真是一只不会隐藏自己锋芒的小狐狸。 几天后。 顾言笙如约去到慕容洋的家里做客。 慕容洋带她回去的时候,他的母亲刚好在给他的父亲擦拭身体。 慕容洋进去帮忙,而顾言笙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环顾起四周的环境。 刚才他带着她蹿进一条黑巷子时,她还以为对方会心怀不轨之举,直到他带她弯弯绕绕走了几圈后,走进一个破烂的小平房时,她才明白,对方的处境比她还困难。 慕容洋的家里摆设都很老旧,桌子瘸腿都是常态,连碗都有一定程度上的缺口。 他们家里唯一能坐的地方除了沙发就是床,甚至连一把像样的椅子都没有。 蓦地,顾言笙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尖叫。 她走到门前,礼貌的敲了敲门。 慕容洋过来打开门,目光带着抱歉的深意:“对不起,言笙,我暂时不能招待你了,要不你改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