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宴斯唇边挂着一抹冰冷的笑,他像是随意地坐在床边,可眼中的冷冽却让人不寒而栗。 沈禾鱼被他这一脸阴森森的样子给吓倒了,她最怕的就是他现在这样,明明脸上带着笑,可眼睛里却没有任何温度,是从地狱出来的阎罗,专门要人性命。 沈禾鱼几乎是下意识地,直接挂断的电话。生怕电话那边的陆弋再说出什么?让男人暴怒的话来。 裴宴斯看见她慌慌张张挂电话的样子,更像是欲盖弥彰,他的声音越来越冷:“怎么不打了?继续打啊。” 她脸色微微发白,想要解释,“我们什么都没说。” “是吗?”裴宴斯沉沉地盯着她,他们究竟说没说,自己比谁都要清楚。他分明听到了,对方想要带她一起离开。 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沈禾鱼还在发红的脖颈上时,他眼下有再多的责怪,也都全部说不出口。 他压制了自己的怒气,将小药膏的盖子给拧开,说:“过来点,我给你上药。” 沈禾鱼看见这样的裴宴斯,不逃都算是好的,哪里还敢过去? 见她一动不动,裴宴斯皱紧眉头,也不在乎,直接掀开被子坐了上去,把沈禾鱼捞入怀中,又挤出药膏,轻轻地涂抹在她的脖颈上。 冰凉的药膏从他的指尖晕染开来,脖子上的疼痛缓解了一些,沈禾鱼偶尔抬眼悄悄看他一眼,总觉得他这会儿又变得温柔。 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很难伺候。 她在心里面暗忖着。 “在想我什么不好的东西?”他忽然开口。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