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斯想要看见,自己的户口本打开后就是沈禾鱼跟女儿。 那一定会将他心胸都填充得满满的。 沈禾鱼说:“不是婚姻关系,她怎么上你的户口。再说,她现在是在我的户口上。” 裴宴斯轻笑一声,并不以为意,他低声笑道:“也不是不可以再让她跟你多待一会儿。” 总之,他迟早会让这一大一小都上自己的户口本就是了。 沈禾鱼还想说什么,手机响了起来。 她从裴宴斯的怀中挣脱开来,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机,看见来显人是沈江离。 她也不避讳裴宴斯,接听起来。 病房里面很安静,距离爱得很近,裴宴斯能听见那边传来沈江离关怀的声音道:“禾鱼,你那边的事都处理好了没?裴宴斯还有为难你吗?” 沈禾鱼顿了下,手指微缩,下意识去看身边的男人。 裴宴斯好整以暇瞅着她,眼神微暗,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她道:“都好了。” “那些工作生意,现在已经可以正常运转了,甚至还来了不少有名气的公司来合作,裴氏也重新合作,”沈江离说到这里,顿了顿,他手指微微敲击着自己面前,那一份跟裴氏即将签订的合同,才又继续道:“你是……在他那里妥协了什么吗?” 沈禾鱼鼻酸。 裴宴斯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哪里看不出她的异常,他眼神一冷,听上沈江离说这两句话,她还委屈上了? 他伸手,不管不顾拉住她。 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掌心,用了很大地力气,像是要告诉她,她身边的男人是谁。 可沈禾鱼却觉得,这是某一种警告,警告她不要在别人面前说错话,惹得他不高兴。 她沉声道:“没有,我没事。” 沈江离听出了她声音里的隐忍,还想要再问什么,她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先挂断的,生怕他再问什么,让裴宴斯不高兴,因为她已经能明显感觉到,男人握自己的力道越来越大。 挂断电话,裴宴斯抬头,目光灼灼瞅着她,深深看着她的眼睛,像是要给她看穿,“他好像很关心你。” “朋友之间而已。” “男女之间有纯洁的朋友关系?”裴宴斯微笑,眼里意味不明,握住她的手在不断地轻轻摩挲,“还是说,你在骗我呢?这六年里,你跟他就真的什么也没有吗?” “过去的事,我觉得你没有资格打听我的感情史。”她谁也没有,可就是不想让他得逞,就是要故意地呛他。 落在裴宴斯眼中,这跟默认的欲盖弥彰又有什么区别? 他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冷。 沈禾鱼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但也还坚定地站在那,就是不肯妥协。 过了许久,裴宴斯终于冷笑出声,说:“去办出院手续。” 沈禾鱼拒绝:“你这样子,还是多住院让护工照顾你吧。” “不用,回裴家老宅,你照顾我。”就是要她在他身边,在那间婚房里,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沈禾鱼被迫去给他办出院手续。 手续很快办好,沈禾鱼联系了家里的司机过来,将裴宴斯送回裴宅。 沈禾鱼没有想要留下,等人送回房间后,就想要走。 裴宴斯拉住她,将她往床上压,热切地吻她的唇,“都到这里了,你还想去哪儿?” 沈禾挣扎不得。 她不知道这男人明明受了伤,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根本不容她拒绝和挣脱一点儿。 更可怕的是,这男人的体力和六年前一样好,岁月好像并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的痕迹。 哪怕他受了伤,还是让他像健康的时候一样,把沈禾鱼折磨得不行。 事后,沈禾鱼一点儿力气都没了,相反,那受伤的罪魁祸首是神采奕奕,就躺在她身边,一脸的餍足。 这么多年两人没有接触过,也都没有别的人,当再次接触,沈禾鱼难以抵抗他的攻势。 这会儿看着他,她都觉得羞愤。 裴宴斯见她脸色涨红,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说:“我是需要休息的。” “……”沈禾鱼不想搭理他。 他也没说话了,在心里盘算着,七天后女儿的生日要怎样大办。 这一次,也是要让本市的人都知道他跟沈禾鱼的关系,以及那个女儿的存在。 这样一来,就算她现在不复婚,那也是迟早的事。 七天里,裴宴斯将沈禾鱼留在身边,也给她公司请了假,就让她跟着自己在老宅里,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