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所有人同时闻声看去,见沈禾鱼站在门边,手中提着一个饭盒。 她的病似乎好了,穿着一身简单的家居服,头发简单的盘了一个低马尾。 鬓边几缕发丝垂落下来,修饰着她的漂亮的脸蛋。 她看见病房中的情景愣了一下,像是没有想到裴宴斯会在这里一样。 裴宴斯沉默看着她,目光却落在她手里的饭盒上。 陆弋最先说话,他笑着走到她面前,主动从她手中接过饭盒,“给我送来的?” 沈禾鱼点点头,“时间很晚了,云岚说你需要吃夜宵,正好我有空,就给你送来了。” 实则都是陆云岚做的,并且说她要追那个什么剧,让她过来送。 陆弋也不管这其中的背后原因,她能亲自过来给自己送饭他已经很高兴,他笑着道:“谢谢,辛苦了。” 沈禾鱼摇摇头,“这跟你们为我做的不算什么。” 陆弋笑了笑,转头看了眼白笙儿,说:“既然裴总觉得我医术不精,我找其他同事来处理白小姐身上的伤口。先这样,我去吃个夜宵。” 说着就准备离开,想要跟沈禾鱼一起吃。 他在医院有很大的权利,对他来说不是必须要他出手的病,都可以交给别人,他要做的是更多可以挽救人命的手术,而不是浪费在这里,看裴宴斯跟白笙儿的这种爱情戏码。 然而见到他要走,裴宴斯却不满走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挡在了沈禾鱼面前。 他冷声道:“想换别的医生可以,不过我的妻子,陆医生还是别管了吧。” 说完直接拉着沈禾鱼离开。 也不管身后的白笙儿怎么喊。 陆弋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皱眉,虽然心中不满,可他没有别的办法,他们才是真正名义上的夫妻,自己要是想要吃醋都找不到合适的身份。 陆弋越想,越是觉得当初不应该就这么放任沈禾鱼,而去自己搞什么学术研究。 * 沈禾鱼被裴宴斯不由分说拽着走,这个点到了晚上,医院走廊里的人并不多,但她还是不想闹得太大,引人注意。 裴宴斯将她拽到楼梯间。 楼梯间的光线昏暗,裴宴斯站在墙边,后面冷白的墙壁将他整个人映衬得更为冷漠。 “你什么意思?”他先开口问沈禾鱼。 沈禾鱼面无表情个,也不抬头去看他,只淡淡问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不知道?” 裴宴斯给气笑了,她不打招呼就跟人离开,还是跟着陆云岚去了陆弋家。不管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总之裴宴斯从来不相信男女之间会存在纯洁的友情。 尤其是男人最懂男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陆弋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冷声道:“你二话不说,跟着别的野男人跑,你过问过了我吗?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法律上的丈夫?” 沈禾鱼现在并不想跟他多说什么,她发烧没有完全好,只是退烧了身体还很软,不想搭理他转身就想要离开。 可这样的举动落在裴宴斯眼里,却只是在故意逃避。 他冷笑一声,“你脾气倒是变大了,是因为有了旧情人,认为他可以给你撑腰了,开始给我脸色看了?” 沈禾鱼脚步顿住,实在是他说话太难听了,“希望你讲点道理。” “什么道理?是你作为我的妻子,一声不吭搬走去别的野男人家的道理,还是说你暗中喜欢上了陆弋的道理,从大学时候就开始喜欢了?” “裴宴斯!你神经病!” 沈禾鱼被他的话刺激得发怒,转身朝他吼了一句。 裴宴斯愣了下,像是没想到她竟然还会因为别的男人来吼自己,他冷着脸沉默,一把拽过沈禾鱼的手腕,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抱,随即握住她下巴抬起她的脸,弯头深深吻了下去。 沈禾鱼皱眉,咬紧牙关不肯让他得逞。 但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臣服,伸手捏住她下巴,微微用力掐了掐,沈禾鱼感觉吃痛,出于本能的张开嘴,他得了逞。 他的亲吻疯狂而粗暴,带着几分发泄和惩罚的味道,沈禾鱼被他吻得几乎都要喘不过气。 她挣扎着,双手却被他抓住,高高举过头顶,让她没有机会再抗拒。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将她给放开。 沈禾鱼还有些晕乎,几乎是缺氧的地步,她好久才回过神来,冷声道:“无理取闹。”神经病! 她气愤的转身,一点儿也不愿意多留,或者说一点儿也不想看见他。 她迅速离开此地,出去的时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