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立刻炸毛。 好家伙! 这不就是妥妥的过河拆桥吗? 嫌弃她笨,那有本事别亲她啊!是她求他亲自己的吗? 真是莫名其妙。 顾芳菲气鼓鼓的,想到什么,顿时更来气了。 “艾米丽会换气是吧?那你怎么不去找她?跟我出来做什么?” 顾芳菲抓起一只枕头丢到薄屿深身上,突然感到一阵铺天盖地的委屈。 薄屿深那么娴熟,肯定没少跟艾米丽试过吧? 突然被老婆打上渣男标签的薄屿深感到非常莫名其妙,他的眼神在一瞬间露出了错愕和茫然。 “这关艾米丽什么事?”薄屿深微微蹙着眉问。 余年说过,不懂就问。这样才能及时把误会扼杀在摇篮里。 顾芳菲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瞪他一眼,却倔强地别过头,故意不去看他。 薄屿深抬起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对视,随后了然轻笑。 “我们家小醋坛子该不会以为我亲过艾米丽吧?” “才没有呢!你少在那里自作多情!你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 顾芳菲飞快反驳,明明在赌气只留给薄屿深一个背影,却莫名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 薄屿深又好气又好笑,决定还是不能跟她一般见识。 “我没有和别的女人有过任何亲密接触,我对她们都不感兴趣,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欢勉强自己。” “谁信你的鬼话,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顾芳菲撅着嘴反驳。 薄屿深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努力放柔了嗓音哄她。 “那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顾芳菲沉默不语,在男人的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才突然说: “你的……技术那么熟练,你敢说你以前从来没有跟别人练过?” 这话的尾音已经在轻微发颤了,可见顾芳菲的心情并不平静。 这下轮到薄屿深哑口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