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贾岩拳头捏得发出脆响,一道残影闪过,突然就出现在了秦郁面前。 秦郁心知糟糕,刚想下意识地抬手拦挡,可是毕竟两方实力太差,修炼者和普通人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砰”的一声,破空声响起,如同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秦郁都感觉到自己飞了出去,全身骨骼碎裂了。 可是半晌,身上仍旧没有疼痛感传来,而自己好像仍在原地。 空间好像凝固了起来,周围静悄悄的,秦郁睁开眼睛,却发现蒋书菡正拦在他的身前。 而那贾岩的拳头直直砸在了蒋书菡的腹部,可能就连他都没有想到这个女孩子是如此的果决,此时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收回了拳头,失神一般向后退去,摇着头:“小菡。” 他那一拳,本想砸在秦郁身上泄愤,所以倒是使了三分劲,但已足够把秦郁打的这辈子下不来床、自此瘫痪下去。 此时,蒋书菡满脸冷汗直流,接着抱着腹部跪在了地上,嘴角殷红的鲜血不断地流出。 “小菡!” “蒋姑娘!” 贾岩正要上前相扶,不想蒋书菡伸手推开了他,却是在秦郁的帮助下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蒋书菡颤抖着手擦拭着血迹,凌乱的头发被风吹得飞扬,面色坚毅言道: “岩少爷,再怎么你也是豪门出身,如此狠辣地针对一个平民百姓,不觉得过头了吗?” 贾岩目眦欲裂,面目近乎扭曲,可以看出蒋书菡的话还是深深地刺痛了他的,此一时他儒雅的气质消失了,愤恨地指着秦郁: “为了他?起初我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可如今你怎么让我相信你和他之间是清白的呢?” 蒋书菡一脸冷漠,手背上沾着血,伸手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漠然道:“问心!” 秦郁扶着蒋书菡,目光看向那个褐色的小瓶子,很是疑惑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又与她说的问心两个字有何关联。 她将那个小瓶子举着,在秦郁的搀扶下,来到了离外面群众比较近些的地方,让大多数人都可以看到、听到,她说: “岩少爷,你应该听闻到子母问心蛊吧,子虫进入生物腹中,攀附于心脏之上,可感知生物内的一切细微变化。” “谎言终究是谎言,就算掩饰得再好,骗得过别人,也骗不过自己。身体、元气、灵魂会与说真话时不同。” “而子母问心蛊便是可以敏锐地感知到这些细枝末节的变化,察觉到问心者真话、谎言间的区别。” “撒谎后,子虫感知变化,因问心者体内环境突变而恐惧,继而死亡;体外的母虫悲痛,继而爆体。” “而问心者会当场心悸难忍,如万虫嗜心,昏死过去,自此一月时间内,子夜时分疼痛难忍,宛如心绞。” 蒋书菡介绍完,对着贾岩,冷漠道:“就连道五境之下的强者依旧会被其束缚,毫无例外。” 贾岩沉默了。 蒋书菡轻笑,将那塞子打开,瓶口向着手心倾斜,一会儿功夫,倒出一大一小两枚丹药,很显然这里面包裹着的便是这种蛊虫。 “岩少爷要不来测测真伪呢?省得又说我骗你。” 贾岩摇摇头,面上一丝痛苦,说道:“不用了,我认识。” 蒋书菡悲戚地摇摇头,冷笑着说道:“是啊,当初你送我的,说是以后成婚之日,依靠此物对你问心,便可证明你爱我的情谊,倒不想,今日用在了我的身上。” 随即,她莞尔一笑,将那手心中那颗小的虫卵吃了进去。 而当她咽下去的同一时刻,手中另一枚丹药竟然生生裂开,随后,一只蛊虫钻了出来,大拇指大小,百余支足,尾部生出来一只冰冷的倒钩。 任由母虫在手心攀爬,蒋书菡等待了两分钟,昂着头,盯着眼前贾岩,说道: “蛊虫母子连心,听吾诉真言:我名蒋书菡,蒋家小姐,曾于贾家大少爷贾岩相爱,并与其缔结婚约,自那日起对他忠贞不二,从未叛离。” 说完,那母虫却并没有任何变化,反而亢奋起来,振奋着精神。 贾岩脸色变了又变,低垂着头,也不管身边那个女子如何挑逗,仍旧开心不起。 “我蒋书菡,与身边这个叫做秦郁的男子,清清白白。当日我救了他,可他又因救我受伤,二者也只是彼此的救命恩人。我对他无任何想法,两人之间更未做过任何逾越的行为。” 母虫完好如初,更加灵活地窜动,说明蒋书菡吞下去的子虫没有感应到任何谎言的出现。 众人又是一阵议论,但贾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