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络腮胡男坐起身,斜着眼看他:“你就是塞耶?来,这里坐。” 他拍拍沙发。 塞耶迟疑片刻,还是听话地坐在他身旁。 络腮胡咬着烟嘴,眯缝着眼说:“这个城镇既然已经建好,马枪会的堂口也该建立了。这个小楼就是堂口所在地,限你今天清空,三天后我和兄弟们就要入住。” 塞耶勉强挤出笑容:“你们这样干不合适吧……” 络腮胡搂着塞耶的肩膀,狞笑道:“你在马枪会呆过,拒绝马枪会是什么后果,你应该知道。我给你面子才没有动手,别给脸不要脸。” 塞耶彻底慌了,他不敢拒绝,又不甘心答应,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林寒走过去,指着塞耶道:“你,滚一边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马枪会的人都惊异地看着林寒,一时搞不清他的身份。 塞耶如蒙大赦,站起身就跑。 林寒双手揣兜,扬了扬下巴:“老子刚才没听清,你特么敢再说一遍吗?” 络腮胡看林寒目露凶光,知道碰上扎手的角色了。 他从茶几上抄起兰博刀,站起身向他的弟兄们使个眼色,其他人也都拎刀站起来。 络腮胡有帮手,手里也有刀,顿时胆气壮了不少。 “小子,你敢在马枪会面前张狂,活腻……” 他的话还没说完,林寒一拳准确地打在他的鼻子上。 络腮胡身子后仰倒在沙发上,鼻子里窜出的血洒向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