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的脸都气绿了,这分明就是要让他死啊。
他咬着后槽牙说:“我跟随你父亲打江山多年,你不要欺人太甚。今天你这样对我,难道不怕寒了兄弟们的心?”
马少瞪着统领:“你涣散军心,畏缩不前,按军法处置,早就可以拉出去毙了。我给你立功赎罪的机会,你要不要?”
统领看马少步步紧逼,不给他活的机会,于是心一横,从腰间拔出手枪。
众将领吓得连忙起身,边退边解劝。
马少稳坐不动,冷笑道:“你胆子不小,也学贱民造反,真的敢对我开枪吗?”
统领枪口对准马少,气愤地说:“横竖都是死,那咱们就同归于尽吧。”
马少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不信你有本事能杀我,你不用客气,尽管试一试。杀了我,你可以离开,杀不了我,你就是个笨蛋,活该被我弄死。”
统领是军人出身,哪里受得了马少再三挑衅,立刻扣动扳机
砰,砰,砰!
三枪之后,马少依然稳坐不动。只是他的衣服前胸明显多了两个枪洞,额头上有一个白点。
马少摸了摸额头,又低头看看衣服上的枪洞,阴沉着脸说:“你真是个蠢货,我给你机会,但你支棱不起来啊。”
统领和众人心里都发毛。
马少居然打不死,这是几个意思?
整理了一下衣服,马少站起身:“你跟随我父亲打江山,也算是对马家有功劳,我让你打了三枪,算是还了这个人情,接下来就该接受军法处置了。”
看马少走过来,统领慌了,举起枪哆嗦着说:“你别过来,我要开枪了。”
砰!砰!
又是两声枪响。
但这一次马少没有再让他打,而是以敏捷的速度躲过子弹并攥住了统领的手腕。
“你谋逆行刺亲王,就凭这一条,你就该死!”
马少恶狠狠地说完,一拳打中了统领的心脏部位。
强烈打击之下,心脏骤停,统领瘫软倒在地上。
周围的将领都被震慑住,没有一个敢吱声。
马少厉声道:“你们投降也没好下场,你们参与过屠村、作威作福,贱民不会放过你们。就算能活下来,也一定会被疯狂报复,让你们尝尝贱民的滋味。”
将领们都露出恐惧的表情。
马少说的有道理。
如果贱民成了头等人,那将领们就会成为奴隶,吃不饱穿不暖,挨打挨骂也会成为家常便饭,他们当然无法忍受如此苟活。
马少看了眼腕表:“趁着叛军还在等我们最后的决定,立刻从后门离开,杀出一条血路撤向各垭城,那里有天毒军防守,叛军根本不敢和天毒军开战。”
将领们被说的六神无主,又摄于马少可怕的功夫,于是纷纷表示愿意追随马少突围。
很快,营地守军和侍卫队全副武装集合起来。
侍卫长向马少请示要不要带行宫里的女人走。
马少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们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哪里有心思管女人。让她们自生自灭吧,只要我们活着,女人还可以再找,我们嗝屁了,你要女人也没用。”
他又悄悄对隐身在身后的随扈轻声道:“给我一个隐身符,行军如果遭遇埋伏,你们就保护我进各垭城,其他人就听天由命吧。”
马少一句成谶,这支一千多人的帕鲁军刚出后门,没有走出两公里就被大量的义军发现,双方随即开始激烈交火。
于是,马少使用了隐身符和随扈选择进入树林,绕道向各垭城逃窜。
由于他们隐身,轻松躲过双方的搏杀,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各垭城,直到混入了边防军的军部,走进军长办公室,马少才又现身。
军长也已经知道义军包围了各垭城,焦头烂额打电话向大首领汇报。
刚放下电话,忽然看到桌子对面站着马少,差点把军长的心脏病吓出来。
马少跑了一个多小时,灰头土脸,衣冠不整,甚为狼狈。
军长气急败坏地抱怨道:“你来得正好,我要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信誓旦旦说叛军都是乌合之众,怎么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难怪他会如此生气。
军长原本还想的挺美,终于可以在帕鲁邦首府各垭城好好享受,没想到突然陷入了帕鲁邦内战的漩涡里,被义军团团包围,随时都有开战的可能。
马少抓起他桌子上的咖啡杯,自顾自喝了一大口。
他抹了抹嘴角:“事态紧急,以后我再向你解释,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大首领有什么决定吗?”
军长叹口气:“大首领也没有料到会成这样,他正在和军方开会商量对策,我只能在这里等命令了。”
马少急了:“大首领答应给我们两个山地师平叛,应该言而有信,现在就带兵过来痛击叛军才对。我要给大首领直接通话!”
他说着就要拿座机。
军长立刻把他的手打开,呵斥道:“想打电话给大首领,他就必须接?你以为你是谁。到底是我们言而无信,还是你们马家兄弟隐瞒实情?”
马少无力反驳,只能怏怏坐到沙发上,等待最后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