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吧!”
想起林妙如污蔑何君月与他的关系,由此不难看出,心肠歹毒,如今知道何君月是他母亲,自是得防着点这女人。
“好呀,反正以后能天天看见你,不过,你要注意安全,以天羽的心胸,不会让你抢走属于他的一切,极有可能对你痛下杀手……”
“行了,回去吧!”林寒没让她说完,朝前走去。
林妙如急忙开车追上,“上车呀,我送你!”
“不用,别再跟着我!”林寒断然拒绝。
望着林寒的背影,林妙如撇了撇嘴,哼,要不是为了治病,才不会理他呢。
她觉得林家越乱越好,最好拼个你死我活,只有这样,他们家才有机会。
一家大排档,林寒身边堆满了啤酒瓶,长这么大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喝醉,才能不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嗡,手机震动,他瞟了一眼,是苏紫衣的电话,而且已经打了好几个,为不让她担心,接通电话。
“你到底怎么了?现在在哪儿?”
“没事,在外面吃饭。”
“我和公司法务吃饭刚结束,你少喝点,早点回来!”
挂断电话,林寒又拿起一瓶啤酒,一饮而尽。
他看了眼胳膊上的伤口,一口喷在上面,在疼痛刺激下,似乎清醒些许。
不知过了多久,老板走过来,因为人家要收工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个客人。
他没有回酒店,不想让苏紫衣看到他的狼狈,鬼使神差地来到医馆,禇伟民都已睡下了,被拍门声惊醒。
“小师父,你这是咋了?”
林寒不但一身酒气,胳膊上还有伤,而且衣服破烂不堪,怎么搞成这样。
“没事。”林寒踉踉跄跄的上楼。
肯定又遇上刺客了,禇伟民快步跟上,把他带进办公室隔壁的房间里。
随后,他又把傅云裳和路惜柔叫了下来。
看到林寒模样,二女顿时没了睡意。
“林大哥,谁把你刺伤了?”傅云裳胆战心惊地问道,联想到白天的自杀爆炸袭击,认为他又遇上坏人了。
路惜柔愤然道:“肯定是把林大哥灌醉后下的毒手,真卑鄙!”
林寒咧嘴笑了笑:“是我中了陷阱,不然,几个歪瓜裂枣,怎能伤到我!”
“什么人那么坏?报警抓起来……让武部去抓人。”傅云裳知道他的身份,又道:“谋杀武部的人,可按死罪论处!”
林寒轻轻摇头,“如果一个是我爷爷,一个是……,说了你们也不懂。”
他不知道该怎么讲林振北,林天羽跟他之间的恩怨。
二人认为他说的是醉话,都没放在心上。
禇伟民跑了进来,他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双氧水,碘伏,酒精,棉签及银针等等。
“快点帮我小师父把衣服脱了,我给处理下。”
路惜柔手足无措,还没给男人脱过衣服呢,犹豫着不知道从何下手。
在她迟疑之际,傅云裳已给林寒脱下上衣,这才发现身上还有多处青紫,面积不大,像是利器所致,结合衣服上多个破洞,说明受到外界袭击。
“像是利器剐蹭!”由于不清楚是什么凶器,禇伟民先是用双氧水反复冲洗,又用碘伏消毒,而后撒上白药,用纱布缠住。
整个过程用时不足五分钟,仅是皮外伤,是不幸中的万幸。
相对路惜柔的不知所措,显然,傅云裳会照顾人,她打来一盆温水,用湿毛巾给林寒探身子。
路惜柔眼睛都直了,她居然不害羞。
林寒已经睡着,禇伟民比较有眼色,悄然退了出去。
“惜柔妹妹,把裤子给他……”傅云裳似乎想到什么,“还是我来吧,林大哥身边离不开人,咱两个别都留这儿,你先回房休息。”
“你……他一个大男人,男女有别……”路惜柔没有往下说,相信傅云裳明白她的意思。
“林大哥是好人,是正人君子,也是我哥的兄弟,帮了我很多,照顾他是应该的。”
“好吧,后半夜喊我。”路惜柔为林寒接了一杯水后,退出房间,难道傅云裳看上他了。
内心一声轻叹,优秀的男人身边总是离不开女人围绕。
傅云裳一丝不苟地给林寒擦净身体,给他盖好,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
林寒为了他哥,当众处死银城武部负责人程咬隆,报复他的人会不会是程咬隆的人?
嗡嗡,林寒的手机震动起来,她看了眼林寒,又看了眼来电显示,不禁皱起眉头,怎么是个2啊?难道是骚扰电话,果断的挂断,什么人,大半夜不睡觉吗。
随后又打来,她又挂了,还有完没完。
直到第八次打来,意识到不像骚扰电话,或许有急事,于是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