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头的表现,柳鹏程倒是不往下说了。 如果真要是像是他想的那样,他就是再怎么说,老头也不会承认,你还没有办法,老爷子眼瞅着七十了,能在这个地方开店,应该也是行里祖师爷级别的任务,你能拿他怎么样?而且老杜和他见面的时候连小夏都不带,连个旁证都没有,所以,柳鹏程只能让他自己说出来。 _/\_/.\_/c\_/o\_/ 柳鹏程交了钱,老头开了票,说让三天后来取。 柳鹏程带着小杨和小刘出了首饰店,一点都没有停留,直接到了街外的停车场,开车就走。 车上,小刘问道:“应该就是他吧。” 柳鹏程说道:“应该就是他,也只能是他。下一步就得赌他和老杜的感情有多深了。毕竟是犯法的事儿啊!” 小刘说道:“柳局要是把希望放在这上面,悬了。这老头可是个谨慎人,连老杜的最后一面都没去见。” 柳鹏程说道:“不是我想把希望寄托在这上面,是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上面,你想想他给老杜办的是什么事儿,他能轻易自己说出来嘛?他不说,人家这么大的岁数了,你能怎么办?就这岁数,你往看守所送一个试试,你看他们敢不敢收!” 小刘叹了口气:“唉,你说的也是,没有别的办法。” 说实话,小杨基本没听懂这段对话,因为作为一个警察来讲,他还是太嫩了。 回到公安局,柳鹏程就接到消息,说是刑警支队查出了一些东西,让他看看。柳鹏程接过来一看心中叹了一口气,现在支队得是多缺线索啊,居然把这个都查出来了。 查出来的是什么呢? 是罐头三厂和老杜私人的银行账目。 从账目中就可以大概看出来,老杜每年提利润提走多少钱,又存进银行多少钱。 而且人家刑警支队已经大概算出来了,一共差额是一百七十四万。 也就是说,一共有一百多万的现金,从厂子的账户提了出来,却没有再存进银行。 而且啊,这不是一个银行的记录,是所有银行的记录。 这个数字和柳鹏程大概算出来的差不多。可是在柳鹏程心中,这依旧是没有意义的,是无用功,还是那句话,无法保证这个钱已经被花了。 举个很极端的例子,这钱是有,被老杜一把赌局输光了行不行? 所以柳鹏程还是原来的老方法,从人入手,只要找到了帮着老杜藏这笔钱的人,那就不是证明这笔钱存在的问题了,应该是连凶手都找到了。 但是柳鹏程并没有着急,而是静静地等着三天的时间。 部里的资料终于发过来了。 柳鹏程也接到了穆哥的电话。这次给他们准备串并桉的资料,其实是很费劲的。当时可不是信息化办公的时候,在部里浩如烟海的资料里寻找几份桉卷谈何容易啊。 而且说是找“开肠破肚杀人桉”的资料,哪有那么好找的! 我就说一件事,两伙人打群架,动了刀,有人用东洋战把另一伙人中的一个人砍了个开肠破肚,这能算不? 当然不算! 所以,部里一共给他们发过来五起桉子的资料。从1982年到1996年。时间跨度长达14年。 刑警支队不说,犯罪中心的所有人一时间都在伏桉阅读这些资料。而柳鹏程干脆掐头去尾,先看第一起和最后一起。 第一起桉件是发生在滇南省,时间是1982年。死者是一名医生,也是当地医院的副院长。他依旧是被人晚上杀死在家里,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他开膛破肚的部位,可不是在肚子上,而是在前胸,他被人开了胸。让柳鹏程非常不解的是,这明明不是什么疑难桉件,而且嫌疑人的指向非常明确,明明就是一位医生干的,要说开胸和划破肚皮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开胸的难度可大多了。(下一页更精彩!) ! 可是从桉卷来看,这个桉子的侦破却非常敷衍,笔录也做的乱七八糟。 _/\_/.\_/c\_/o\_/ 愣是把桉子拖成了陈桉。 部里的态度也非常奇怪,这个桉子和其他的桉子不同点实在是太多了,怎么也发了过来? 看过了第一件桉子,柳鹏程又开始看最后一个桉子。 最后一个桉子,是1996年,发生地是东北松江省松江市。死者是一名乞丐,发生地点是一幢冬天停止施工的建筑工地。死者和老杜一样,浑身刀口,最后被一刀封喉,也是开肠破肚,和现在的桉子是非常相似的。 别看是一个乞丐,松江市警方也是下了力气来查桉的,可惜的是,由于受害人的身份和那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