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得了吩咐,抱着必须要治好钱筝的想法,走到钱筝背后,狠狠的搓着他的后背。 钱筝“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啊,你看着小小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家丁低头看看自己。 他?小小的? 他可是府里个子最高的人了! 他以为钱筝的意思是嫌弃自己力气还是不够大,于是更加卖力的开始帮钱筝搓背。 很快,钱筝的后背就红了一大片,有的地方甚至脱皮有了隐隐的血丝。 云染给自己倒了杯茶,就这么靠在屏风上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直到钱筝终于受不了 了,大声喊叫:“好疼!你能不能轻点儿?” 云染道:“只有把你的后背搓出砂来,这些药材的药效才能渗进身体里去,这是必要的过程。” 钱筝听见云染说话,想着此刻是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双手在自己后背搓来搓去的,这种体验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不由得心情愉悦,似乎连后背都不怎么疼了。 云染想笑,但是忍住了:“现在你站起来,给你搓搓下.半.身。” 下.半.身? 钱筝的脑袋里浮想联翩。 云染可不想长针眼,她在钱筝站起来之前躲到了屏风后面。 钱筝 直挺挺的站着,感受到搓背的那只手正顺着他的臀.部缓缓向下。 “其实你当初在客栈里的时候要是有现在一半的热情咱们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现在?”云染憋笑憋的十分辛苦:“现在很晚吗?” “不晚不晚,只要你想得开,什么时候都不晚。” “对了,搓这么长时间了,后面该搓完了吧?什么时候搓前面?”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公子我的耐心已经很好了,等了这么长时间了都。” “好,这就搓前面。” 钱筝十分期待,想象着那一定是一副很 美的画面,为了自己制造惊喜他还特意把眼睛闭上了。 家丁按照云染的吩咐走到前面帮钱筝搓澡。 钱筝只感觉到面前一道阴影投射下。 怎么回事?云染不是比自己矮吗?难道说突然长高了? 那也不应该啊? 他觉得奇怪,于是睁开眼。 不睁眼不要紧,他这一睁眼,看见面前一个家丁正拿着搓布无辜的看着他,那种感觉…… 钱筝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情绪,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兄弟瞬间被吓得如同霜打的茄子。 他一下坐回到木桶里,大声尖叫:“这是怎么回事?怎么 是他?” “刚刚一直都是我,公子。” 家丁还想在钱筝面前挣个表现分,凑到他面前道:“公子,您站起来吧,还有一点就搓完了。” “谁说是让你搓了?滚!你给我滚!” 家丁很委屈:“是……是老爷跟外面那个女人叫我过来的,这可都是为了您的病好。” 钱筝气急败坏:“你还敢说?滚出去!再不滚出去老子杀了你!” 家丁没办法,只能出去了。 钱筝穿好衣服出来,指着云染就骂:“你……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骗我?” 云染对他的称呼十分不满,抓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