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珩现在当真是有种想要把云染的心剖开看看的冲动。 好好的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怎么又扯到了华菱身上? 但男人总是很难把心中那些细碎清波和暗流涌动的情绪说出口。 他今天已经跟云染说的很多了。 可她就是像头倔脾气的驴,怎么都解释不清。 萧煜珩说的累了,又转回到床边躺下,一副不想再多说一句的样子。 只是他不断起伏的胸口还有愈来愈重的鼻息都出卖了他假装平静的事实。 云染本来想走的,但是仔细一想又不对。 【这本来就是我的院 子,他的房子烧了还没建好呢,他都赖着不走,我凭什么走?】 于是把被子卷吧卷吧裹成一长条,挡在两人中间。 自己和衣躺下,闭上眼睛,强行入睡。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步卵巢囊肿,气一下甲状结节,骂一句心肌梗塞,不能生气!】 她在心里劝自己,随后深深的呼气吐气,总算是把心头那股火气给压了下去。 但身后的人却不肯老老实实的守规矩。 萧煜珩直接把被子扔开,一只手臂从她颈下穿过,另一只手扶上她的腰,接着滚烫的身体 就贴了上来。 云染这时候怎么愿意让他抱着。 她去掰萧煜珩的手,但是那手比钢筋还硬,她非但没能掰开,萧煜珩一使劲儿,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似的。 “别乱动!”耳边传来他警告的声音。 滚烫气息似要将她耳朵灼伤。 萧煜珩用脚勾起刚刚被他扔出去的被子,把两个人紧紧包住。 “闹脾气也分分场合,这么冷的天不盖被子,你想冻死?” 屋子里虽然通了火龙,但外面毕竟是寒冬腊月里,不盖被子睡上一晚,明天妥妥要生病。 再生气也没必要 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况且这么被他抱着也挺暖和的。 蒸腾暖意很快使她犯困,云染闭上眼睛,再也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很舒服。 云染再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 身后已没有了滚烫的温度。 萧煜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她爬起来,醒了醒神,起床穿衣收拾自己。 玉槐把早饭端上桌,盛了碗粥递给云染。 云染胃口不佳,问她:“王爷呢?” 玉槐道:“一大早就走了,好像是死了人,王爷没说,奴婢也没敢打听。” 云染也没问 ,简单吃了两口早饭就要出门。 玉槐想跟着她,但云染生怕这丫头嘴巴不够严实,万一被萧煜珩一吓,把自己做的事全交代了就不好了,便找了个借口让她留下了。 出门的时候又遇到了管家。 云染对这个管家实在没什么好感,匆匆应付两句就出门了。 昨天卖出去的大力神丸让她小挣了一笔,她打算拿着这笔钱先去租个铺子。 之前来得看过一次。 但是位置好的地方租金都贵的离谱,好不容易相中了一间,房东看她是个女人还生的很有姿色,就明里暗里的拿话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