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黑气爆发得厉害，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力量再次衰弱三分，这一下他彻底绝望了。
锐牙面露哀求之色，“烈风，你放过我吧！以前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对你做了那么多混账事情。看在我以前指点过你踏入圣君境界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算我求你了。”
在数百年前，烈风还不是斩空徒弟的时候，他踏入圣君境界的确是锐牙指点的，但是这跟李含雪有什么关系？
没有！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既然你苦苦哀求，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李含雪再次摇身一变，变成了他自己本身的模样，“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非要杀你不可了吧？”
锐牙看到李含雪真容的那一刻，整个人如五雷轰顶一般，他脸上露出了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的神色。
是震惊，是恐惧，还是悔恨，还是不甘……谁都分不清楚。
锐牙傻傻地立在原地，“你……你居然是那个人类！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早该发现的！以烈风的天资，怎么可能超越先祖天狼龙！以烈风那外强中干的性格，怎么可能有胆子跟我作对！为什么我没有早点想到是你！”
这一刻，锐牙肠子都悔青了，这一辈子，他从来没有如此后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