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锡冷笑:“为何不可?” 陈行之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拒绝理由,便结结巴巴的说:“不可……就是不可……” 赵高站了出来,沉声道:“磬王爷,咱们锦绣城百姓安居乐业,您这番大动干戈,只怕不少百姓要跟着遭殃,您赴任没两天就要搅动的城内老百姓无法正常生活,这大大的不妥吧。” 陈行之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道:“就是!就是!我父王爱民如子,岂能任你在城中胡作非为?” 陈锡冷笑:“这么说来,二位是不肯让路了?” 赵高看着陈锡身后的千人精兵,又看了看自己匆忙带来的几百人,心中有些底气不足道:“王爷,请为城中百姓着想!” 陈锡哈哈一笑,厉声道:“本王在城中被天理教截杀,九死一生才逃过一劫,你却让我为百姓着想?那谁为本王的安危着想?今日剿匪势在必行,赵指挥使你若有胆便与我麾下兵马碰一碰!” 赵高面露怒容,却又偏偏发作不得。 陈行之向赵高使了一个眼色,赵高当时会意,向陈锡色厉内荏道:“王爷,您今日虽然占据上风,但若你一意孤行赵某一定会在朝中向皇上参奏!到时候别怪赵某没有事先打过招呼!” “好极了。”陈锡嘿嘿冷笑,他大手一挥道:“给我剿匪!” 宋安邦此时混在队伍中,低声道:“全军出击!不要伤害平民!” 刹那间,陈锡的千人队伍瞬间冲入城中,向着订好的地点进发。 他当日被天理教借助民居转移出城外,便料想城内有许多天理教的暗哨,他与宋家兄妹商议许久,定下了不少可能潜藏着暗哨的民居,这一出手便是直奔这些暗哨而去。 陈行之脸色发青,悄悄拽了拽赵高的袖子,赵高会意,冷哼一声让兵马跟了上去,名义上是阻止军队暴动,伤害无辜百姓,其实就是为了监视陈锡的动作。 他二人独自走向一间茶楼,来到一个单间之中,原本还盛怒的陈行之脸色一下子转缓,露出鄙夷之色:“我还当他有什么了不起的,想不到居然为了这点小事就大动干戈,看来他也不过如此。” 结合昨天陈锡恶作剧似的报复,陈行之已经彻底认为陈锡胸无点墨,只会耍些小手段罢了。 赵高也打心眼里有些瞧不起陈锡,他沉声打道:“王爷,咱们是否要向老王爷汇报一声?” 陈行之摆了摆手冷笑道:“对付这种酒囊饭袋,还需要我爹爹出手么?你看我怎么玩死他。” 赵高欲再说,却被陈行之打断:“行了,此事不必再提,我父王总说我定力不够,这次我一定拿下这小子,保准叫我父王刮目相看。” 赵高想了想,觉得能干出这种不成熟事情的磬王却是不足为惧,便任由陈行之去了。 却说陈锡一行人,故意弄得到处都是乌烟瘴气,虽然没有出任何人命,但也弄得百姓口中怨声载道。 此时,陈锡正一脚踹开一户房门,那家是一处天理教暗桩,听闻陈锡剿匪,正在举家转移。 陈锡指着那户一对夫妻和一名尚未成年的孩子手中战刀一挥:“砍了!” 他身边的将士丝毫不含糊,走上去战刀对准那男主人就是一刀,一股血线冲上房梁,男主人顿时身首分离。 陈锡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又指着另外的女人和小孩道:“一个不留!” 很快,三人的尸首就被拖了下去。 一名将士道:“王爷,在他们家寻到通向城外的暗道。” 陈锡点头:“将暗道填堵,我不允许天理教还有能从暗道进入我锦绣城的机会!” 众将士称是,连忙忙活起来。 就这样,陈锡借着这个机会,他几乎将天理教暗哨一网打尽,原先负责转移陈锡的天理教暗桩早已逃走,但势必会留下新的暗哨监视。 宋安邦手下有一股部队,平时专门研究如何渗透敌后和窃取地方军机要务,如果按照现代的话来说那就是间谍部队。 今日来这城中剿匪的千人之中,宋安邦一共出动了约莫五百人的间谍部队,这部分人都是谍战好手,专门研究敌人的水下势力,他们这次施展雷霆打击,顿时将一系列的天理教暗哨扫灭。 到了傍晚,这次作战基本结束,陈锡也在城中大闹特闹,几乎闹到人尽皆知的程度,有不少关怀百姓的臣子甚至出来痛斥陈锡的作为。 陈锡也不生气,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笑嘻嘻的向着群臣道歉。 群臣看他半点悔改的心思都无,碍于身份只能长叹一声打道回府。 到了晚上,宋安邦齐聚陈锡府邸,他们略一统计,宋安邦道:“大帅,这次总共抓获天理教探子足足有百余人之多,他们如何处罚请你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