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哈哈一笑,拍着胸脯道:“王爷您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找马车。” 不一会儿,果然见到高扬带着马车和车夫走来。 陈锡爬上马车,在高扬好奇的目光下,将自己被天理教捉走后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尤其说到自己想办法给天理教高层下迷药时,陈锡故意添油加醋说的自己每一个决策都非常的英明,听的高扬一脸崇拜。 高扬问道:“王爷,您这一身的伤是怎么回事?” 陈锡老脸一红,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 直接告诉高扬自己被小妞强了?就算他脸皮再厚,也说不出口啊。 陈锡咳嗽两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跟别人产生了一些摩擦,才受的伤。” “摩擦?”高扬好奇的问:“什么摩擦?” 陈锡干咳两声:“就是那种你来我往的摩擦。” “哦!”高扬一拍手道:“大人这是与歹人搏斗后受的伤!” 陈锡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他心中想:“我确实跟那小妞搏斗来着,我这也不算撒谎。” 想到昨晚那笔糊涂账,和柳鸢儿面纱下的惊鸿一瞥,陈锡只觉小腹有些燥热,他赶忙驱散了心中的旖旎想法,对高扬道:“高大哥,我一会儿回到城中后,你就马上去禀报宋安邦,眼下天理教圣王殒命,正是对他们采取行动的最佳时机,你传我命令,着他与宋幼霖乔装入城,立即来王府见我。” 高扬点头说:“王爷,那陈行之故意将锦绣城封锁,他们要是进不来怎么办?” 陈锡微微一笑:“你放心吧,咱们回去的时候城的封锁必然会解开,而且他一定会在城门前迎接我。” 高扬伸出大拇指道:“既然王爷这么说了,那我就等着看那陈行之的笑话。” 陈锡哈哈一笑,如今他跟高扬的关系非同一般,俗话讲男人有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脏,一起那过啥。现在想想,陈锡和高扬数次生死与共,二人之间的亲密自然非比寻常。 随着马车颠簸,距离回到锦绣城还有一段时间,陈锡靠着车壁打盹。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马车被人截停,陈锡顿时惊醒,上次他也是在马车里打盹就被天理教劫了。 “莫非那群人又卷土重来?”陈锡心想,就想要跳车逃跑。 此时听高扬喝道:“谁给你的狗胆?竟然敢截停我们的马车?你知道马车里坐的是谁吗?” 那人焦急道:“高大人!我乃诚小王爷贴身护卫,他说现在军情紧急,请你马上带着王爷回到锦绣城,再晚一时三刻,只怕锦绣城要有破城的风险。” 高扬一惊:“破城?怎么回事?” 那人焦急的说:“今天不知怎么,宋安邦宋将军忽然亲率五万大军兵临城下,指名道姓要见磬王爷,诚小王爷久劝未果,现在宋将军已经在集结冲锋车,就要攻城了。” 陈锡一听,顿时跳了起来:“我忘了那个死木头认死理,快快!高扬快让马车跑起来!真让他攻了城就要坏我大事了!” 高扬闻言,亲自驾车向着锦绣城赶去。 他们此时距离锦绣城还有十里路程,马车愣是让高扬架的快飞起来,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抵达了锦绣城下。 此时城下固州指挥使赵高正焦急的踱来踱去,见到陈锡的马车大喜,冲过来道:“王爷,您总算回来了!快随我去城北!” 陈锡哈哈一笑道:“赵大人,好几天不见,你的肺病好些了吗?” 赵高脸色一变,赔笑道:“好些了,多谢王爷给的灵丹妙药!” 陈锡嘻嘻笑,拍着赵高的肩膀故作随意的问道:“对了,诚小王爷是怎么知道我会从这里回来的?” 赵高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 陈锡哈哈一笑道:“我随便问问,军情紧急快带我去城北。” 赵高点头,有人牵来三匹战马,陈锡和高扬各跨一匹,开始飞驰向城北大门。 此时城内居民知道即将要开展攻城战,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街上一个人都没有,陈锡也顾不得许多了,策马飞驰直奔城北大门。 此时城北外已经传来隆隆响声,冲锋车那巨大的声音在远方传来,如同雷鸣地震一般。 陈锡脸色微变:“不好!那憨货要攻城了!” 眼下距离城门还有数百米之遥,陈锡忽然从怀中掏出来一物交给高扬:“你拿着我的信印,去告诉宋安邦那个傻逼让他停手!” 高扬得令,忽然从马背上纵身一跃,仿佛踩着空气一般就滑了出去,只见他三步并作一步,人就像一枚炮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