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比体能,萧将军意下如何?”
萧谨行此前也简单了解了一下玄甲卫的训练,自然知道他们练的体能,于是点头道:“可以。”
体能比试的话,那就简单多了,左右不过是力量、耐力和灵活度几个方面。
最终云舒定下了一天共五个比试项目,而这五个比试当中,也只有最后一项角力是一对一对抗,其他四项都是众人一起参加团体赛。
公平起见,参与比试的人,也不是指定的各自队伍中身体素质最强的那些人,而是根据抽签,在玄甲卫和西州军中,各抽出五十人参赛。
第一项比试,负重四十斤三十里跑步。
这个距离,刚好是从新城出发
,跑到旧城城墙,再折返回新城城墙这边。
虽然西州军多为骑兵,平日里作战也都是骑马,但这个负重和距离,对于他们来说也并不算难。
其实云舒本来想的是负重越野,但是西州这边,别说河流了,连小山路都没有,于是云舒只能改变策略,增加了一下距离和重量。
城门外,西州军和玄甲卫泾渭分明站于两边,中间是参赛的一百人。这些人身上全都穿着厚重的铠甲以及背着一柄陌刀。
倒不是云舒不让玄甲卫背横刀,而是因为陌刀比横刀重。铠甲与陌刀的重量加起来,刚好在四十斤左右。
随着云舒一声令下,这一百人穿着铠甲斜背着陌刀,齐刷刷跑了出去。
云舒与萧谨行目送这一百人离开,庞农本来还想着比试肯定有他,但没想到他的运气并不怎么好,压根没有抽到他,这会儿见参赛选手都已经跑了,于是赶紧登上城墙,打算用望远镜观测他们的排名。
云舒与萧谨行一同上城楼的时候,刚好听到庞农大笑着叫道:“玄甲卫不行啊,这才刚跑三里多路,就全都落在了我们西州军的后面。”
说着,他将手里的望远镜往萧谨行勉强递了递,“将军,你要不也看看。”
对于庞农的大惊小怪,曹诚很是不爽,他气哼哼说道:“你不懂,这是殿下教的策略!”
庞农却觉得曹诚在狡辩,既然是跑步,那就往前冲呗,谁冲的快谁就是第一。
庞农作为先锋营的校尉,有这样的想法倒是很正常,毕竟他平日干的就是冲锋打头阵,快准狠地打击到敌人。
萧谨行接过庞农的望远镜,却没立即察看,而是递到了云舒的面前,“你要不要先看?”
云舒摇了摇头,“现在看没什么意义,谈输赢更是为时尚早,一个时辰后一切自会见分晓。”
云舒不仅不看,甚至还悠闲地坐在了城楼的矮凳上休息了起来。
萧谨行见云舒不看,于是就自己拿望远镜看了起来。这会儿参赛选手还没有跑得看不见。为了方便大家辨认,这些人头盔上是绑了不同颜色的绑带,作为区分的。
只见蓝队已经一骑绝尘,不,是五十骑绝尘,将红队远远甩在了后面。
看着就是刚一出发,红队的气力就不足一般。
但萧谨行看了一会儿后,却觉得不对了起来。
“这才五里不到,怎么西州军就已经有些吃力了起来?”
“什么什么?”庞农怪叫道,“不应该啊,我看着我们一直是领先的呀。”
萧谨行却将望远镜丢回给庞农,庞农先是看了一眼,觉得自己队还是遥遥领先,但再仔细一看,觉得玄甲卫最前面的那部分,正在慢慢缩小与西州军尾巴的距离。
“怎么会这样?”
云舒手肘抵在膝盖上,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道:
“负重跑考验的是耐力,你出发前给他们做动员,让他们一定要冲,一定要拿第一,要赢。
他
们受你影响,一上来就铆足劲冲出去。
这可不是短跑,凭借一口气很快就能跑完。
这一趟下来,怎么也得一个时辰左右,上来就将力气耗尽,那接下来的大半个时辰,可不就落后了吗?”
庞农傻眼,“跑个路还有这么多讲究的吗?”
有了云舒的解释,曹诚顿时觉得扬眉吐气,“可不是嘛,而且不光不能上来就冲,将力气耗尽。在跑的过程当中,还需要注意呼吸的节奏,调整跑步的节奏,横冲直撞那是莽夫所为。”
曹诚暗戳戳刺了一下庞农,但神经粗大的庞农根本没有察觉,他全副心神都在蓝队上,急得直叫嚷,“可不能第一项就输了呀!”
只可惜,他好像继承了云舒之前的乌鸦嘴。
沙漏漏尽,快到一个时辰的时候,第一位参赛选手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那是一位系着红色布条的选手。
在这位选手出现之后,很快更多的红方选手,出现在了大家眼前。
直到红方选手就剩最后几人还未到达终点的时候,蓝方的第一位选手终于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里。
而这位选手也相当聪明,在他发现红方追上了之后,而且还不是一个人,而是红方所有人时,他就意识到了不对。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一直模仿红队的呼吸频率和步伐节奏,很快也能跟上了红队的尾巴。
在他发现这个方法有用后,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