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但想着人家费尔南这么耿直义气，徐松就换了一种说法，让牛丽继续怼下去。
牛丽听完后，又转头道：“没有什么可质疑的，坦斯希贝的代言合同大概会在明年二月份签署。而在那个时候，费尔南先生的原声大碟也应该发布，名气这种问题，不再是需要考虑的问题。除非，你们否认费尔南先生是现在最受大众关注和喜爱的钢琴家之一。”
费尔南非常配合地在一边连连点头，然后觉得这样还不够，甚至还站过来，凑到麦克风前开口道：“宣传的时候，徐的名字是和我连在一起的，哪怕是封面，我也打算放我们两人的合照。”
“哈哈哈，威坦斯会同意吗？”
不过这只是开个玩笑，不仅是费尔南，其他钢琴大师要发碟，有的是音乐公司要求合作，本身有代言的公司想参与，还得靠竞争。
费尔南也笑了笑，也给东家的面子，说道：“我想威坦斯会同意的，到时最好是坦斯希贝和威坦斯联合发行。”
说完他就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牛丽又站了回来，笑道：“坦斯希贝以前只能拿《鹰之夜语》来炒作贾米森先生，现在却可以用《秋日私语》、《雪之梦》和费尔南先生来炒作徐松，还可以用《天空之城》来单独炒作徐松，甚至徐松还能再拿出一首甚至多首新钢琴曲来炒作。所以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徐松才是比贾米森先生更适合坦斯希贝的代言人！”
“说得没错，可是吹牛就不对了。好的钢琴曲哪能这么容易创作？”
“其实能有三首已经很了不起了，没必要吹牛败人品。”
“还一首甚至多首，就算写出来，有《天空之城》那样的质量吗？”
都是钢琴圈里的人，听到牛丽的话，不少人顿时觉得徐松像是正治家，在给民众画饼骗投票了。
斯米特也终于抓住机会说话了：“《秋日私语》和《雪之梦》徐松签给了费尔南，在手上只有《天空之城》一首钢琴曲的情况下，在作品这方面是和贾米森持平的；而在技艺上，贾米森今天的表演确实有失水准，但我觉得两者其实不相伯仲。这个我想没人反对吧？”
很多人都下意识摇头，也觉得斯米特这个坦斯希贝的高管说得没毛病。
“所以徐很迫切，需要预支出以后的作品，才能弥补名气上的差距......”斯米特摆摆手，示意台上的牛丽别急着说话，“我不否认徐很厉害，但名气和热度这种东西，是需要很多因素才能形成。换句话说，就算有费尔南带头，我们坦斯希贝力捧，徐能不能真正地红起来，还是一个未知数。而贾米森......”
斯米特拍了拍旁边贾米森的肩膀，说道：“他已经红了，这是百分之百的结果，只是在程度上，略逊于费尔南而已。
而我听说，贾米森对新的钢琴曲已经有了灵感，搞不好很快就会写出来，那到时候，会不会超越费尔南，是一个未知数，但至少比徐更靠谱吧？”
贾米森一愣：我什么时候有灵感了？你知不知道写一首钢琴曲有多难？有一首像《鹰之夜语》这样的钢琴曲又有多难？
哦，好吧，你是在那个女人的话中找到了灵感，先画饼把局面稳下来。
贾米森懂了，点头道：“是的，是一首关于爱情的钢琴曲，我尝试改变一下风格，想用舒缓温柔一点的曲风。”
反正没有，干脆吹爆。
徐松笑了，低声说了几句，牛丽点点头，正准备说话，费尔南这个急性子已经凑到麦克风前说道：“贾米森，你只是有了灵感，可徐已经写出来了呀。”
？？？
所有人一脸疑惑。
费尔南继续丢炸弹：“名字叫《紫貂国狂想曲》，灵感来源于1990年的紫貂国独立战争，虽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站在钢琴家的角度，质量比《秋日私语》、《雪之梦》，还有《天空之城》还要好得多。”
哗！
全场哗然。
在他们看来，这三首曲子已经是近几年少有的佳作了，比《鹰之夜语》还要好上一点儿，竟然还有比它们更好的，而且同样还是徐松创作的？
你没瓶颈的吗？
这又不是写流行曲，哪有那么容易呀！
贾米森也有这样的想法，所以禁不住叫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个中年人评委也大声说道：“费尔南，你不要为了朋友，说些自损身份的胡话。”
费尔南嘴一撇：“我没有那么愚蠢，而且徐也不需要我这样做，他的才华，犹如星空，犹如海底，不是我们能触碰的。”
徐松本来一脸云淡风轻，结果听牛丽一翻译，他的脸也有点微红：呃，好朋友，轻轻夸一下就行了，你这样夸，要出事的。
“那就让他弹一弹，让我们大家欣赏一下！”贾米森满是质疑。
“让他弹！”
“让他弹！”
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很多人都跟着凑热闹。
反正《紫貂国狂想曲》不好，打的不是自己的脸；《紫貂国狂想曲》好，那身心多舒畅一下，两全其美。
费尔南看向了徐松。
反正在他们西洲文化里，没有中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