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惊慌失措下，只能一伸手把徐松桌上的咖啡抓了起来，说道：“松哥，咖啡放凉就不好喝了，我正好没给自己买，这杯就给我喝吧，你以后想喝的话随时告诉我，我给你买。”
说完转身就要走，徐松却叫住了他：“别呀，你要喝，那你就在我面前喝一口呀，不然我怀疑你就是不想给我喝，或者咖啡里真的有什么东西。”
“啪嗒。”
小张也有急智，眼珠子一转，竟然失手把咖打翻在地，然后装着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松哥的话把我吓到了，我马上打扫干净。”
他想去拿桌上的纸，却被徐松按住，笑着对张雪道：“这样还能检测吗？”
“把擦地的纸及时送到实验室，应该还是能的。”张雪配合。
小张急忙纸都不要了，脱下自己的外套擦起地来。从对话中，他就已经肯定徐松肯定知道了什么，干脆不要脸了，来个死无对证。
“哼！”徐松面如寒霜。
张雪也是气得脸都红了。
赵姐也不是傻子，现在彻底明白了：小张，或是小张背后的人，在咖啡里下东西了？？？
等小张狼狈离开后，赵姐看着徐松。
徐松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冯丽丽和倪凤娇的聊天记录截图拿给了赵姐看，赵姐脸色顿时变了，她也是万万没想到，冯丽丽会这么歹毒。
“报警......”这是赵姐的第一想法，但是她马上闭嘴。
这只是一张聊天截图，根本做不了任何证据，而且冯丽丽还说了‘开玩笑’。
徐松同样不清白，他是通过非法手段，监视了冯丽丽的手机。
呃......这个软件还是自己装的！
张雪没那么多顾忌，拿纸蹲在地上擦着咖啡溅湿的地面：“还是可以检测的。”
这时，扛着拖布过来的小张脸都绿了，先是急匆匆地拖了地，然后看了张雪手里的纸犹豫了半天，最后实在无法下手抢，只能灰溜溜地走了，很久都没有回大办公室。
“没必要。”徐松摆手。
“为什么，至少是一份证据。”张雪不解。
徐松解释道：“首先，我不想用正面的手段来铲除她们；其次，就算检测出什么，也无法定罪，因为以冯丽丽的老谋深算，不可能一下就把我毒哑，而是通过化学成分日积月累，这样不仅让我无法察觉，也拿不到有效的证据；最关键的是，这次是小张买的咖啡，估计最后也扯不到冯丽丽身上。”
张雪点头，她现在已经把“徒弟”这个位置摆得很正，潜意识都会听徐松的话。
而赵姐反而有些不忿：“小徐，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徐松摆手：“不用了，你已经立了大功，种子已经种下，你就等着看好戏就行了。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和我们走得太近就行。”
“好。”
......
雄西音乐学院一级教授赖行云批注完周末学生们的音乐作业后，正准备回家，路过琴房时，听见了熟悉的钢琴声，但曲子却是无比陌生。
他愣了一下，然后向琴房靠近。
平时音乐学院的学生们都喜欢自己创作一些曲子，对赖教授来说，都是玩闹之作，真正入得他法耳的，几乎没有。可今天这首曲子却引起了他无比的好奇。
唯一遗憾的是，弹奏者磕磕绊绊，只有某段旋律比较通畅，看来还处于初创阶段。
透过窗户往里看，发现里面是他这届最得意的门生毛婉萍，心里便觉得理所当然了。
听了两分钟，发现毛婉萍还是没有什么头绪，便走了进去。
“小萍。”赖教授主动打招呼。
毛婉萍惊了一下，急忙站起来，恬静的脸上飞过一丝红云：“赖教授好。”
“这首曲子很不错。”赖教授称赞，然后建议道，“虽然这首曲子还没成型，但从轻柔营造静谧而神秘的氛围，到旋律变得强烈明亮，完成情绪递进这最精华的部分你已经完成得非常不错，其它慢慢补充，一定要静下心去做，搞不好会成为了一首经典古典名曲。然后，我的建议是做成回旋式曲式结构，最后的结尾与过门相似，回应开头......”
毛婉萍的脸都要红透了，只能打断赖教授的话说道：“赖教授，这曲子不是我做的。”
“哦？”赖教授一惊，“是学校哪位教授新作的曲子吗？”
“不是，这首曲子是我昨天去酒吧打工，听一位客人上台弹奏的，我当时都听入迷了，只记得这最经典的转换部分。”毛婉萍有些羞涩，“我本来是来琴房练琴，但又想起了这首曲子，想着现在没人，就试着弹了一下。”
“哦哦哦，没事，我不会传出去的。”天球的版权意识，已经刻在了大部分人的骨子里，赖教授急忙保证。
但是他是一个音乐教授，又是钢琴大师，对于经典曲目的喜爱那是发自内心的，所以忍不住问道：“你应该加了那个顾客的联系方式吧？”
毛婉萍点头。
“那你尽量和他沟通一下，看能不能抽空来我们学校弹奏一下这首曲子，连你都听入迷了，且根据你所弹奏的部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