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其事,甚至主动跳过了岑连的话题。 “爸,这幅画明明是真迹,您为啥要说是假的?“ “一个农民,懂什么,我说它是假的就是假的,其他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幅画毫无成本的到了我们手上。”高德仁冷冰冰地说,他似乎丝毫不在意,一个虚假的鉴定会毁掉一个家庭。 他之所以敢做这么绝,就是因为这个老人不仅不懂行,也无权无势,掀不起什么风浪。 高海川遗憾道:“可惜一幅好好的画,被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撕了。” 高德仁摇头道:“修复后的古画,只要你给它编个好故事,有时反而能卖更好的价,做生意和为官都是这个道理。” 锦画和高海川一起笑道:“爸,您说的对。” “对了。”高德仁喝了一口茶提醒道,“我看这小姑娘不简单,你后面就不要为难她了。” 高德仁打完一棒子又给一颗枣:“我知道你是为了给我出气,爸也谢谢你。不过她毕竟是明星,凡事有个度,要不然这事传出去,还真觉得我是个小心眼的人。” 上京书画协会和书芳斋里的任何事都瞒不过高德仁,所以锦画从没想过隐瞒,每次她做完什么,都会向高德仁提及,然后再编个过得去的理由。 比如她安排沈予微去住那间不好的房间,她是为了试探沈予微的性格,可她却对高德仁说,是因为不忿这丫头宁愿去一个不值钱的破公益演奏会,也不愿准时来拜会六溪山人。 高德仁很满意锦画这个儿媳妇,毕竟有些事,他这样的身份去计较,太掉价,要是身边有个懂他心思的人去计较,那就不一样了,事毕后他还能唱个红脸,把这事揭过去。 既出了气,又保了名声。 锦画小声道:“我知道了。” 锦画离开办公室去了卫生间,这种老建筑的卫生间装着大块大块的彩色玻璃窗,在窗户最上方还有一排排半个键盘大小的排气孔。 锦画在洗手时,忽然一个小纸团从排气孔里飞了进来,正好落在她的身边。 锦画:“……” 她捡起纸团,只见皱巴巴的纸上写着一行毛笔字,字迹洒脱,笔锋宛如剑锋,带着凌厉的气势。 亥时,新凯丽1010号房,阅后即焚。 沈予微大概是气过头,写时间时用了她习惯的记时法。 好在锦画是学国画的,对华夏传统文化相当了解,不需要查也知道这是几点,她记下房号后将纸放到水下冲洗,直到没有干透的墨迹晕染成一团看不清的水墨印,这才撕碎了扔进马桶里。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