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兰心的这话,瞬间让长公主等人变了脸色,她说别的都还好,一扯上了昭国与燕国这种大事,便不再是儿女情长的小事了。 长公主脸色难看的对身后远远跟着的侍卫说, “此事本宫管不了,这也不是本宫能管的事,速速去禀报陛下。” 那侍卫拱手离开,将燕国公主在围帐中哭闹不休,并不肯进食的事情报到了崇明帝处。 此时崇明帝正在与华贵妃欢好。 他被这侍卫搅了兴致,心里头的火气一时半会儿没处发,便直接冲着围绕在外面的侍卫大声吼道: “这是老七弄出来的祸患,让老七去哄。” 华贵妃暗暗的翻了个白眼,在崇明帝看过来之际,她脸上立即扬起明艳的笑容, “陛下何必为这点小事大动肝火?” 她柔软雪白的双臂,宛若藤蔓一般缠绕着崇明帝的脖子,只见华贵妃的腰一用力,便将崇明帝压在了她的身下、 崇明帝何曾被女人这般待过? 这昭国的女子从小便受着三纲五常教育长大,在房事上一向放不太开,如今遇上华贵妃这般大胆妄为的,崇明帝非但没有心生不快,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斗志昂扬。 那侍卫见崇明帝吩咐了他这一句之后,便再没有额外的吩咐,就只能够硬着头皮和张仁福一起,来到了时衡的围帐。 时衡正搂着南雪儿亲昵。 只是南雪儿在得知自己,从侍妾的位份只堪勘做了时衡的滕妾,她有些不高兴的撅着唇, “怎么还是个妾呀?我便不能做时衡哥哥的妻子了吗?” 时衡一边亲着她的脸颊,一边哄着南雪儿, “这不是权宜之计吗?也不知道是谁将你在我账中的消息泄露了出去,幸好父皇没有发怒,还给你晋升了位份,你若想做我的妻,今后有的是机会。” 他其实心生懊恼的很,没有求得崇明帝为他和南弦赐婚,这是时衡心中最不满的。 但是唯今之计,他也没有别的办法,这刚刚晋升了南雪儿的位份,若是再跑到父皇面前求赐婚的话,父皇肯定不会同意。 非但不同意,说不定还会大骂他贪恋女色。 南雪儿被时衡亲的心痒难耐,她仔细的想了想, 此事当然急不得,现在只有抓牢了时衡的宠爱,才能在时衡被誉为东宫太子时,一月成为太子妃。 于是南雪儿使出了浑身解数,正勾的石痕急躁难忍之时,外头传来张仁福的声音, “传陛下口谕,特令七殿下速速前往燕国公主燕兰心的围帐,平复燕国公主的心情。” 张仁福人站在七皇子的围帐外面等了一会儿,这紧闭的围帐之中没有半点声响,于是张仁富清了清喉咙再次扬声高唱。 他那嗓子又尖又洪亮,嚷嚷的附近几家大户都能听得见。 没过多久,时衡穿着外袍怒气冲冲的掀开帐篷的门帘走出来。 那燕国公主长什么样子他都不曾记得,不过为了这么点小事,那个燕兰心究竟在哭闹些什么?竟然半分羞耻都没有。 张仁福弯着腰,“七殿下还是过去看看吧,据说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燕国公主粒米未进了,陛下有令,事关两国邦交七殿下不可忽视。” 既是两国邦交,再小的事情都是大事,时衡就算是心中有一百万个不愿意,此时也不得不随着张仁福一起前往燕国公主燕兰心的围帐。 而张仁福在临走之际,朝着后身后看了一眼,就只见南雪儿一脸扭曲的追出了围帐,眼中都是愤恨。 她不明白,明明已经将祸水引到了南弦的身上,怎么着燕兰心突然开窍了一般,人都还没有嫁入七皇子府中,便开始同她抢起男人来了? 男人的宠爱对于女人来说便是一场的战争,南雪儿虽然刚刚晋升为滕妾没有多久,她便感到了一种危机感。 毕竟燕兰心一入七皇子府,便是七皇子正妃,按照位分比她这个滕妾高了两个品级。 南雪儿转身对身边的廖妈妈吩咐着,“走,我们去找南弦。” 廖妈妈满脸不解,“夫人,为何要去找清平县主?” 南雪儿哼了一声,“自然是要将她拖下水,不能让她置身事外。” 于是入了夜,南弦作别长公主,刚刚要回到自己的围帐之中,便被廖妈妈拦下了。 她衣着端庄,穿着一袭青色衣裳站在凉风之中,看着廖妈妈身后的南雪儿。 南弦笑着说,“雪儿妹妹的胆子可真大,刚刚被升了滕妾之位,便迫不及待的出来招摇过世了。” “那姐姐可得奉劝雪儿妹妹一声,这冬猎围场之中可都是正妻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