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水仙生气的看着那下人, “刚才本小姐在花厅中与那个清平县主吵了几句嘴,现在你要本小姐觍着脸回去,岂不是要让本小姐去受那清平县主的气?” 长公主府的下人一脸讥诮的说,“那便不是我能决定得了的了,告辞。” 自从南弦人在长公主府中,并帮着长公主打理着这偌大的府邸之后,长公主府里头的下人,对这位清平县主可谓是又敬又爱。 曾经就连长公主与驸马都没有办法考虑到的细节,南弦全考虑到了。 她是真真正正的将每一个下人,都放到了他们该放的地方,嘴巴会说的,反应快的便放到了前庭外院去招待外头的客人。 而嘴巴笨,为人老实手脚勤快的,则放到了内院,做一些他们擅长的事情。 这样因人而异的分配了各自的事情之后,下人们的矛盾也就少了不少。 长公主瞧着以前处理不完的那一些糟心事儿少了,一时高兴,便给家里头的每个下人都涨了月银。 那一些下人所拿到的银钱与待遇比之前多了很多,对于南弦自然忠心度高了不少。 所以下人们瞧见这个叫佟水仙的女子,竟然敢在长公主府挤兑南弦,他们便自发的给了佟水仙一点颜色瞧瞧。 佟水仙在凉亭中受了一肚子的气,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哪里有受过冻的时候? 她在这冬日的凉亭中自然坐不住,便只能回到花厅。 当她站在花厅外面,听到花厅里面的那一些千金贵女们正在说笑着,竟然没有一个人因为她的离开而出来追她。 甚至比她刚刚还在花厅的时候,大家都要开心多了,佟水仙心中有一种莫名的难受。 她走入了厅里,看到带她来长公主府的陈小姐,正在与李心月说笑着,于是佟水仙走过去,一脸讨好的看着陈小姐。 刚要说话,陈小姐却是一脸厌恶的立即起身,走到了李心月的那一边,去看南弦手里插着的花。 “弦儿,你插的花越来越好看了,瞧心月那一瓶乱糟糟的花儿在你手里,竟然变得这样好看。” 佟水仙感受到了陈小姐的故意躲避,她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抬眼看向花厅里的众人。 众人都是一脸带笑的看着佟水仙,那样的笑容并没有任何的善意,反而让佟水仙感受到了一丝讥讽。 她心中越发的不服气,就在刚刚她直接说明了事情的本质,就算华贵妃看中了南弦,让南弦嫁给五殿下时慎霆,那又如何? 以南弦的身份地位,进入五皇子府必定拿不到太高的位分,也许做个皇子的侍妾都不一定能行。 从南雪儿身上大家就都能看出,侍妾是没有出皇子府的机会,更不要说皇子的通房了。 这些千金贵女们如今费心的巴结南弦,到时候南弦就是五皇子府后宅中最低等的通房,她们自己不觉得巴结一个通房很砢碜吗? 好不容易挨到天色晚了,来长公主府游玩的贵女们纷纷要离开,佟水仙急忙跟上了陈小姐的脚步, “碧落碧落,你等等我呀,碧落。” 陈小姐加快了往前走的脚步,越发不想搭理佟水仙。 等到佟水仙好不容易赶上了陈小姐,陈碧落都已经快要钻进了自己的轿子里去。 “碧落,等一等我!” 佟水仙大喊一声,伸手拦住了陈碧落的轿子,不让她进去, “你如今为何都不搭理我了?” 见着陈碧落的态度十分的冷淡,佟水仙内心有些生气, “我阿娘遭奸人陷害,我的身边就只有你这一位好友,如今你也要这般待我吗?碧落!” 陈碧落站在雪地之中,她回头,长公主府门前挂着的一串红灯笼,映红了她的脸颊, “有什么事吗?佟小姐。” 陈碧落眼中的冷漠,让佟水仙有些心惊。 她气道:“怎么现在连你都对我是这样的态度,碧落,你是不是也想跟那些趋炎附势的人一样,只想要巴结着南弦所以不搭理我了?” 她认为那一些千金贵女们不理她的原因,就是想要巴结着南弦。 大家就跟李心月一样,整天南弦长南弦短的,还到处说着弦儿怎么怎么好,弦儿怎么怎么棒的,忒恶心。 “碧落,我都跟你说过了,咱们是千金贵女,从小被家中娇养着长大,绝不可以做出一脸巴结奉承的讨好模样来,让我们的家族丢人。” 佟水仙意图训斥陈碧落。 陈碧落却是笑了,“你阿爹只是大理寺卿,我阿爹却是刑部尚书,你现如今同我说教这些,你自己不觉得好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